阮鯉剛提著飯盒進去,和李醫生撞見。
李醫生盯著她手裏的飯盒:“哇,來給江醫生送飯啊?”
阮鯉:“對呀對呀。”
“有我的嗎?”李醫生幽幽問。
阮鯉故意撇嘴:“你早不說。”
“哇阮鯉你真的好沒有良心哦,我就在醫院,你給江渝辭送飯,都沒有想起我來嗎?”
阮鯉蹙眉:“我為什麽要想起你來?”
李醫生搖搖頭:“我們絕交吧。”
阮鯉把手裏的一個飯盒遞過去:“騙你的,跟小孩一樣,沒結婚就是顯年輕啊。”
“誒?”李醫生看著阮鯉手裏另一個飯盒。
阮鯉笑了笑,有些調皮:“我把我的和江渝辭的裝在一起的。”
李醫生:“......戀愛的酸臭味。”
兩人分開,阮鯉又遇見了譚月。
譚月拉著阮鯉去旁邊,“好久沒見你來醫院了,我都想你了。”
阮鯉笑:“那我以後天天來煩你。”
譚月往走廊外麵看了一眼。
阮鯉看她奇奇怪怪的,問:“你怎麽了?”
“你隻不知道江宴回居然提出了離職。”
阮鯉一愣,“離職?”
江渝辭知道這件事情嗎。
“對啊,我們醫院都挺驚訝的,之前還好好的,突然就不來醫院了,然後提了離職,而且江醫生最近好像也不對勁,我們和江醫生聊起江宴回時,江醫生臉色就怪怪的。”
阮鯉蹙眉:“你們在他麵前聊起江宴回?”
“對啊,現在醫院都知道他們是兄弟,我們還奇怪兩個人平時怎麽和仇人一樣。”
阮鯉搖了搖頭:“以後還是不要在江渝辭麵前談他吧。”
“啊,他們不是兄弟嗎,還是親兄弟,多大的仇和恨,連提都不能提了?”
見阮鯉不願意說,譚月也不好意思再問下去了。
“但是說真的,還挺遺憾的。”
“遺憾什麽?”阮鯉以為是江宴回走了,對醫院有什麽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