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鯉背著書包走進去。
門是開著的,裏麵有幾個打掃衛生的。
“你好,是少爺的同學是嗎?”
“是的,我來給他送點東西。”
“你可以轉交給我,我幫你給。”
“老師還讓我和他商量比賽的事情,我得自己去。”阮鯉隨便扯了個謊。
“那好吧,你上三樓最裏麵的房間,他在房間裏呢。”
阮鯉點了點頭。
按照她的話走了上去。
阮鯉走到最裏麵的房間。
敲了敲門,沒有人應。
她扭了一下,打開了房間的門。
“江渝辭?”看著裏麵窗簾緊閉明顯沒有一絲縫隙光亮透進來的房間。
阮鯉往裏麵走,仿佛又走入了曾經拉出江渝辭的那個黑屋子。
“江渝辭?”
阮鯉再往裏麵走,到了臥室。
江渝辭跪在地上,正對著牆壁。
但是看起來卻沒有什麽意誌了的樣子。
阮鯉趕緊跑過去。
“江渝辭。”
她碰到江渝辭的同時,江渝辭整個人往前麵倒去。
額頭砸了一下牆壁。
阮鯉趕緊扶住他,才摸到他額頭燙得不行。
她趕緊把人扶起來,把他拉到旁邊的大**去。
再下去叫人上來。
剛剛接待阮鯉的那個傭人先是打了個電話。
“太太,少爺發燒了,要請醫生來一趟嗎。”
“......哦,好,我知道了。”
阮鯉看著他,“有備用溫度計嗎,先拿那個溫度計過來給他測一下體溫吧?”
要是太嚴重,必須要送醫院輸液治療啊。
“有備用退燒藥。”說著,那個傭人在旁邊的櫃子裏翻出退燒藥,旁邊的人遞過來一杯水。阮鯉守在江渝辭身邊。
看著兩人要給江渝辭強行喂藥,她拿過傭人手裏握著的杯子。
頓了一下,看向她:“這是冷水啊。”
“.......這....一樣的。”
“沒事,他之前都這樣的,一直喝的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