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上樹梢,一切都歸於寧靜。
縮在被窩裏的人,呼吸平穩,突然鼻尖被絨毛撓來撓去,她蹙了蹙眉。
“別鬧......”
阮鯉往被窩裏縮了縮。
“喵嗚......”魚刺抓撓在她的被子上,十分纏人。
“啊——”阮鯉反射一般坐起來,“到底要做什麽啊。”
她才睜眼,就看到魚刺很難受地在她被窩上拱,阮鯉愣了幾秒才反應過來。
“等會等會。”阮鯉把它抱起來。
塞回它的窩裏,“你能不能先睡覺,別**了,我明天就帶你去做絕育。”
“喵嗚......”魚刺很難受地叫著,看起來並不想放過阮鯉。
“好了好了。”阮鯉為了讓它安靜下來,隻好一下一下撫摸。
嘴邊輕輕和魚刺說著話,“我知道你現在很難受,但是你先別難受。”
阮鯉像是唐僧念咒一樣,嘰裏咕嚕從帶魚刺去做絕育說到了江渝辭。
“我還說幫譚月打聽一下,但他今天看起來心情不太好......”
“那到底是個什麽樣的女生呢。”阮鯉對班上的女生也不怎麽了解,唯一了解的就是自己的朋友。
但自己那兩三個朋友絕對和江渝辭日記本裏的那個初戀不符合。
“總給我一種感覺,如果她還在的話,我們應該會是朋友吧。”
阮鯉去抽屜裏翻出了日記本,“她很多喜好和我差不多呢。”
班上有這樣的人,她居然都沒有發現過,真是高中三年少了一個知己啊。
“咳咳......”阮鯉站起身瞥了魚刺一眼,它這會算是安定下來了。
“說得我嗓子都渴了。”阮鯉推門出去,打算接杯水喝。
發現江渝辭的書房居然還亮著。
他忘記關燈了嗎?
阮鯉走過去,想去把燈關了,開門進去,才發現,江渝辭居然在裏麵睡著了。
他的書房還沒有開暖氣,這怎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