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渝辭,你怎麽回事,我聽說你又主動值班?”李醫生雖然與他同為醫生,但還是十分不理解他主動值班的事情。
“你不會是善良到看老葛家上有老下有小就主動幫他值班吧?”李醫生手肘推了他一下,“怎麽了?有家不想回?非得在醫院聞消毒水。”
江渝辭懶懶抬頭掃他一眼,低頭才道:“我閑的。”
“嘖,不會是阮鯉那小丫頭一走,你就覺得一個人待家裏孤獨起來了吧?”
“李醫生,我們隻是同事,請你出去。”江渝辭正兒八經道。
“咿,我們隻是同事——”李醫生聳聳肩,“你找個女朋友唄,不孤獨了,就想回家了。”
“李醫生......”
“得了,我走,也就我這種心善的人才能受的了你這脾氣,那小家夥能忍你這麽久屬實心態好或者,缺心眼。”
江渝辭:“......”
當晚,江渝辭在休息室睡了幾個鍾頭,第二天照常上班。
阮鯉還住在酒店,但已經上網開始搜尋適合的住處。
在酒店的日子裏,每天睡醒就是吃飯,吃完就是畫稿,然後剪輯一下發個視頻。
阮鯉隻有畫畫的時候能不分神去想江渝辭。
幾天下來除了吃喝睡找房就是畫畫。
單主的稿子一一清完。
阮鯉閑下來,心裏空得發慌。
東西都已經被她搬得差不多了,基本都搬來了酒店。
原本是打算找到房子再搬。
後麵發現找到一個合適的房子可能得大半個月,阮鯉就先搬來酒店了,無非到時候多搬一次罷了。
江渝辭......
有點想......打住。
阮鯉咬了下筆頭,憤恨地抽出一張白紙,重新把自己沉浸在畫畫中。
狠厲劃拉紙麵的聲音灌入耳中。
阮鯉畫完一整張,抬頭,視線定在畫麵中。
扇了自己一巴掌。
“幹嘛畫江渝辭啊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