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鯉明顯感覺到對麵的人沉默。
幾秒過後江渝辭才開口:“你嗓子怎麽了?”
難道又是感冒發燒?
阮鯉問他打來是做什麽。
——轉移話題。
“你之前是不是把我的手機號留給了誰,昨天有人給我打電話,說你要找的老師有消息了。”
“老師的聯係方式?”阮鯉驚喜,連忙問江渝辭。
江渝辭告訴了她。
兩人都沒說話之際,阮鯉率先開口,有些急切,像是生怕他把電話掛了一樣。
“我......”阮鯉想了一下,“你什麽時候在家。”
江渝辭一愣,旁邊聽到了他電話內容的霍興洲愣了。
“她......”霍興洲連句完整的話都沒出口。
江渝辭捂著電話站起身去外麵接電話了。
——像防賊一樣。
霍興洲:“......”
“我今天會回去。”
江渝辭回。
聽到對麵聲音激動了兩分,“那你回去的時候給我發個消息,我有個東西落你那了呢。”
江渝辭腦子裏第一想到的是被自己搬到書房的那塊小田地。
隻剩下那個沒被搬走了。
“行。”他把那句密碼沒有換咽了下去。
江渝辭是下午回去的。
阮鯉也和他在樓下見麵。
江渝辭看到她,愣了一會兒。
阮鯉沒有再穿他之前給買的衣服。
身上穿著毛衣,柔軟地貼在身上,很日常。
他走過去,“上去吧。”
阮鯉抬頭看他一眼,才驚:“你幹什麽去了。”
居然看起來比做了一天手術還要累。
阮鯉看他衣服也沒有換,猜想他是昨天晚上根本沒有回去。
兩人走過大廳進了電梯。
“所以,你還沒有換密碼嗎?”阮鯉問他。
“沒有。”他都還沒回來過,在者就算真的回來了,也不一定會記得這件事情。
阮鯉又失策了。
不過她失策也不是一回兩回了,一回生二回熟,三回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