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商務洽談會，晏澄自然很有收獲，他忙完了自己的事情，大部分時候都會陪在方曉的身邊，方曉在職場上的表現確實再一次讓晏澄感到驚豔！
談吐得體，落落大方，在一眾精英老總的男人群裏，這樣一個務實的技術總工，尤其還是一個大美女，確實讓人刮目相看！
方曉這次雖然沒有為藍星找到合適的合作夥伴，但是卻當場談定了兩家公司的係統定製訂單，雖然不算是大訂單，但是有進展就會有收獲，而且還有幾家有意向的公司。
這其間，晏澄的助力功不可沒。
他以國外商業模式的領先思想，列舉了網絡科技對公司發展的重要性，又變相肯定了方氏這方麵的技術優勢。
張東偉這兩天借著給方曉獻殷勤，沒少在旁邊冷眼觀察，他斷定晏澄對方曉的心思絕對不一般，而且這幾天，這兩個人可是出雙入對的毫不避諱！
想起之前晏澄幾次給自己吃了軟釘子的事，心裏有了主意：“不知道這江總經理要是知道了晏澄這麽給方小姐獻殷勤，還能不能容得下他！”
洽談會結束的當天，晏澄接到了S市的電話，助理小王匯報說找到了上次宏遠酒會那晚送檸檬水的那個服務員，人已經被他控製起來了。
晏澄直接改簽了機票，和方曉一起飛往S市。
一間逼仄的公寓裏，晏澄和方曉見到了那個叫李剛的年輕人。
屋子裏很亂，桌麵上堆著吃完的外賣餐盒，屋子裏很暗隻有角落裏那台老舊電腦的顯示器暫停在吃雞遊戲的界麵，窗簾拉著顯得屋子裏更加陰暗潮濕。
晏澄把方曉按在一進門處的椅子上坐下，和助理小王向裏麵一間屋走進去。
李剛臉上是不正常的蒼白色，一看就是長期作息顛倒，熬夜打遊戲的頹廢樣子。
他看到晏澄，猜到這人才是小王的老板，於是討好的笑笑：“老板，我就是個辦事的，掙個零花錢，其他的我一律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