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裳難過的不能自已,她一抽一抽的,“孟台……嗚嗚……孟台是為了救我……”
趙齊宴索性直接低頭堵上身下人那張氣人的小嘴,若她真和孟台有什麽,定然不會如此。
她如此難過,反而說明了她和孟台沒什麽,難過也隻是因為自責。
但此時的確還沒有孟台的消息,既說不出來,又不想騙她,隻能做點別的來轉移她的注意力了。
趙齊宴這麽想的,也這麽做了。
果然,身下人很快就顧不上哭了,隻慌亂的扯著自己的衣衫,不讓他脫。
待二人鬧罷,已經過去一個時辰了。
雲裳又羞又氣,狗男人,醋精轉世。
隻要她一提到孟台就咬她,還專往那見不得人的地方咬,此時穿上衣衫,磨的她又疼又癢的,還沒法跟人說。
趙齊宴衣衫未褪,隻是被揉捏的皺皺巴巴了,他好整以暇的從一旁的架子上換了另一件,心情好多了。
聽著裏麵沒有聲響了,門口的守衛才試探的開口,“王爺,玉娘子來了。”
趙齊宴穿戴整齊走出休息間,沉聲“嗯”了一聲,“讓她進來吧。”
雲裳坐在小榻上,透過屏風往外看去,一個熟悉的人影款款走了進來,步態婀娜,搖曳生姿。
這樣的美人,她看了都喜歡,趙齊宴也喜歡,就更正常了。
牆上的字畫一字一句,此刻似乎都變成了一張張嘲笑的臉,諷刺的看著她方才那些難以自持的意亂情迷。
好將一點紅爐雪,化作人間照夜燈。
這句如意舫的登船口令,竟就這般,堂而皇之的掛在書房最深處,掛在臥榻之人一抬眼就看得到的地方。
雲裳後知後覺的想,或許,從這句口令開始,玉如意就已經在向她示威了。
隻是,她那時還沒進過趙齊宴的書房,自然也發現不了這麽隱晦的挑釁。
玉如意也發現了屏風後的人影,她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