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來時提前打探過地形的,同山下的那條河,叫豐河,豐河下遊是臨山縣和白定縣。”
“我們所在的這個村子,北山村,正是臨山縣的區域內,位於同山的山北腳下。”
“同山鐵礦,恰好就在靠近山北處。”
雲裳聽出來他的意思,“你是想,趁此機會,去探探同山鐵礦?”
趙齊宴點點頭,“嗯,我們的行蹤暴露了,成王及時做了應對,才導致那日我們沒能混進去,反而被發現了。”
“現在誰也不知道我們在哪,這樣,就能悄然混進去了。”
“再者,也是防止藏在身邊的細作,再次向成王暴露本王的行蹤。”
雲裳忙舉起手,“我不是細作!”
趙齊宴無奈,拉著她的手讓她坐在身旁,“我沒說是你,要是懷疑你,就不會跟你說這麽多了。”
雲裳點點頭,“哦,那還能是誰呢?卓方嗎?可是要不是卓方,夫君你和齊川還跑不出來呢。”
趙齊宴閉了閉眼,微微搖頭,“現在還不確定是誰,跟來的侍衛都是心腹,最有嫌疑的,就隻有卓方了。”、
雲裳覺得有些難過,為什麽會這樣呢,卓方是她作保的人,她以為是同胞,現在卻可能成了敵人。
午飯是劉家嬸子回來做的,為讓趙齊宴更好的養傷,夫妻倆還殺了一隻雞。
吃完飯,大夫再次上門,雲裳手裏有銀兩,大夫開藥也就撿好藥開。
當天晚上,趙齊宴就感覺恢複了精神,若是不碰到傷口,都看不出來他是個傷患。
但雲裳還是很小心翼翼,肩膀上那麽大個洞,要是她的話,別說起來了,她躺著都要疼的一直哭的。
趙齊宴看雲裳把他當琉璃瓶一樣嗬護,很是受用,他站在床旁,看著雲裳圍著他轉,眼裏滿是笑意。
“娘子,要就寢了,為夫自己脫不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