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招待?”
盛子恒古裏古怪道。
盛亓輕笑:“各國來使雖不擅武,但皆為信使,因此都擅長箭術。冬日無趣,不如在宮內進行一場冬圍。”
“不可!”
蕭茹瑾想都沒想拒絕,皺眉望著反常的男人。
盛亓是真瘋了,讓異國來使拿上武器,是巴不得眾人行刺?
“王爺,皇宮並非行宮野外,先不提有沒有足夠圍獵的野獸,宮內逼仄、刀劍無眼,莫傷了貴人。”
“宮內有什麽貴人?”
盛亓輕嗤,睨了蕭茹瑾一眼。
眼中神情仿佛在說:難不成是你?
她知曉男人生氣,可看著還躺在懷中的輕風,他腳上流血,不由皺起眉頭。
算了,沒必要解釋。
她心中揣著秘密,做不到毫無顧忌向男人坦白。
在這方麵她向來負了盛亓。
輕風說不定能幫她逃離皇宮生子,盛亓這時誤會她,也不算件壞事。
思此蕭茹瑾沉默,緊抿的唇角透露幾分倔強:“要是昭王能籌備齊全,便聽你的。”
她就不信,男人還能因吃味直接想讓盛子恒死。
漓國沒了,她蕭茹瑾也不必活。
似是能揣摩到女人心思,盛亓清透的淺色瞳孔更加寒冷。
她又在賭?
可惜這一次,不一定再是她贏。
盛亓招了招手,徑直吩咐門外的羽林衛:"將禦獸園的獸寵都放出來,就在禦花園,宴請九國來使齊聚一堂,比試箭術。"
“至於你......”
盛亓回頭,看了地上輕風一眼。
“娘娘參宴,不帶上奴仆?”
蕭茹瑾皺眉:“不必,他身子不適。”
盛亓譏諷嘲笑,修長的手指把玩鈴鐺:“皮肉傷而已,本王又沒挑斷他的腳筋,翀國精心準備的美人,不該隻有烹茶有些技術罷?”
沒來得及回話,輕風垂眸,推開蕭茹瑾盡力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