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頭發花白的老者,眼中滿是欽佩,一邊說著,一邊不住地打量著宋槿禾,似乎想從她臉上探尋歲月的痕跡。
“就是啊,長得可真漂亮,頭發是染的嗎?好適合你啊……”
幾個年輕的女香客,眼中閃爍著羨慕的光芒,嘰嘰喳喳地議論著。
言語間滿是對宋槿禾獨特氣質的讚美。
宋槿禾回應他們微笑,如春日暖陽,溫暖而柔和。
她並沒有解釋白發的緣由,而是將目光投向剛才解簽的那位女香客。
“卦象已經給你解釋清楚了,你應該明白其中道理,”
宋槿禾微眯起眼睛,目光如炬,似乎能看穿人心,“而且我看你印堂發暗,臉帶愁容,應該是與感情之事有關,如果你舍不得家庭與孩子,恐怕還要再受些委屈了……”
她的聲音輕柔卻有力,一字一句,如重錘般敲在女香客的心上。
此話一出口,那女香客的眼眶瞬間紅了,淚水在眼眶裏打轉。
她連忙抬起手,掩嘴而泣,肩膀微微顫抖,“師父是怎麽看出來的?我那口子就是在外麵養了狐狸精,現在正逼著我離婚呢……”
她的聲音帶著哭腔,滿是委屈與無奈。
宋槿禾沒有直接回應她的問題,而是微微側身,目光溫柔地看著女香客,換了一種說辭。
“緣分的事情不能勉強,而且我看你紅鸞星動有些遲緩,有時候放下也會是一種重生。”
“我明白了……”
女香客像是被一道光照亮了內心,恍然大悟,淚水奪眶而出,哭得泣不成聲,“多謝觀主”。
她一邊說著,一邊朝著宋槿禾深深地鞠了一躬,感激之情溢於言表。
日落黃昏,天邊被夕陽染成了橙紅色,餘暉像是一層薄紗,溫柔地灑落在千鶴觀的每一處角落。
觀內的香客們大多已經離去,四周漸漸安靜下來。
隻剩下偶爾傳來的幾聲清脆鳥鳴,在這靜謐的氛圍中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