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她還能覺得謝喻安是喜歡她,可是這個人永遠都在威脅她,嫁給他?哼,嫁給他好讓他折磨自己是吧,謝喻安,你就這麽痛恨我了,是嗎?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堅定和憤怒,仿佛在告訴謝喻安,無論他提出什麽樣的條件,她都不會屈服。
兩個人這麽劍拔弩張,仿佛下一刻就會爆發一場激烈的爭吵。
安辭念回想到她跪在地上,謝喻安的那句‘六年,我掘了我的墓,挖了我的身體,我帶著恨意活著,我愛你,可是我這輩子最恨的人也是你’‘恨意大過了愛意’
謝喻安一把掐住安辭念的脖子。
安辭念就這麽倒在沙發上,她被卡著。眨著眼,痛苦地流下淚水。
謝喻安,我不是想放棄你,也不是不想愛你,我愛的人一直都是你啊~隻是我們之間有太多隔閡,我們不能在一起,我要死了~
然而,謝喻安並不打算放棄,眼神中閃爍著一種複雜的情緒,也有某種難以言喻的期待。
“安辭念,鹿野的事情,你覺得澄清就能解決問題嗎?”謝喻安鬆開了掐住安辭念脖子的手,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冷冷的聲音響起。
安辭念被掐得幾乎窒息,捂著自己的脖子,拚命地大口喘息,她的整張臉因為缺氧而變得通紅,仿佛下一刻就要爆炸一般。
“你又想威脅我?”安辭念艱難地開口,聲音嘶啞。
人啊,一旦有了弱點,就會變得脆弱。因為隻要對方的權勢稍微強大一些,就能輕易地讓人百依百順,否則你根本無法承受慘烈的後果。
“對啊,因為我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瘋子。”
邪魅一笑,他從來沒有說過自己是個溫柔的人,他又憑什麽當一個溫柔的人,溫柔得不到自己想要的。
甚至溫柔是一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讓他生死不能。
“謝喻安,你有意思嗎,我們之間的事情你永遠要牽扯上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