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頌雨赴了徐五爺的約,結果一進門就看見了跪在中間的徐桓之,她挑了挑眉,原來是這份禮。
“小嚴總,幸會。”
徐五爺起身相迎,這麽給她麵子,倒是讓嚴頌雨意外了。
徐莘,人稱徐五爺,徐家當代掌權人,金鶴集團董事長,也是海市數一數二的人物,一手扶起了日落西山的萬隆會,並將之洗白成了金鶴集團。
伸手不打笑臉人,嚴頌雨也揚起笑容握住了徐五爺的手,“徐五爺,幸會,久聞大名,如雷貫耳。”
他們之前在宴會上遠遠有過幾麵之緣,但今天才算正式認識。
徐桓之見來了客人,還是他的仇人,立刻就想起身,結果徐五爺雖然在跟嚴頌雨寒暄,但後麵跟長了眼睛似的,轉身邀請嚴頌雨入座的時候,一腳踢到徐桓之起了一半的腿彎。
砰——
徐桓之又跪了。
嚴頌雨聽聲音都覺得膝蓋一涼,但一想跪的是徐桓之這隻瘋狗,她真希望再聽幾次。
徐桓之咬牙切齒地看著徐五爺,“五叔!”
徐五爺眼神都沒給他一個,直到嚴頌雨落座,才睨了徐桓之一眼,“桓之,做錯事了就要認罰。”
徐桓之正對著他悠然坐下的嚴頌雨,哪裏還能不明白徐五爺為什麽突然發難,“五叔,你為了一個外人羞辱我?”
徐五爺沒接他的茬,一邊笑著給嚴頌雨展示他高超的茶藝,一邊跟她談起了人生,“這四海茶樓是我的第一間產業,這裏本來是一個小裁縫鋪子,我喜歡茶,就改成了茶鋪,後來陸陸續續買下了周圍的餃子鋪、糧油鋪,服裝店,才有了現在的四海茶樓。”
又被無視了,徐桓之眼裏染上了恨意,他徐莘一個私生子,竟敢這麽對他這個長房嫡子!
徐桓之不想再忍受了,他憑什麽要聽他徐應的?然而他剛想起身就被保鏢死死壓住了肩膀,剛想說話嘴裏又被茶巾塞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