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件拍卖品是一瓶珍贵的魔法药剂,经过一番激烈的竞价,被一位富商以高价拍走。
陈均无心关注这些,他的心思全在星耀灵晶和混沌魔核上。
又经历了几轮拍卖后。
终于,拍卖师高声宣布:“下面,我们将拍卖本次拍卖会的重头戏之一——星耀灵晶!”
随着拍卖师的话音落下,一个精致的盒子被缓缓打开,里面的星耀灵晶散发着璀璨的光芒,瞬间吸引了全场的目光。
“起拍价十万金币!”拍卖师喊道。
话音刚落,竞价声此起彼伏。“十五万!”“二十万!”“二十五万!”价格一路飙升。
陈均紧紧皱着眉头,他知道,这才只是开始。
伊莎也紧张地看着台上,小声说道:
“陈小均,我们该怎么办?这价格涨得太快了。”
陈均摇了摇头,目光扫过正一脸火热的盯着下方星耀灵晶的冰戈城主,淡淡开口道:
“冰戈城主,不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冰戈城主咧嘴一笑,他自然知道陈均说的是让他拍下这枚星耀灵晶,可这又和他有什么关系呢?
自己出钱资敌吗?
冰戈城主冷笑一声,双手抱胸,说道:
“陈均,你想得倒美。这星耀灵晶可不便宜,凭什么要我出钱帮你?难不成我帮你拍下,你就会放我一马?我可没那么天真。”
陈均眼角带笑,手指轻轻点击胸口,将小冰唤醒。
下一秒,一股剧烈的疼痛从冰戈城主的身体里传来,从灵魂深处传来。
不得不说,冰戈城主真的是一员猛将,疼到这份上了愣是一句话不坑。
趁机紧紧盯着冰戈城主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冰戈城主,你最好想清楚。你现在在我手里,若是不配合,等我们解决了元素之种的问题,你觉得你还有好果子吃?帮我们拍下星耀灵晶,是你将功赎罪的好机会。”
疼痛感消失,冰戈城主抽搐的身体停下,痛苦的脸色上明显有着变化,眼中闪过一丝犹豫。
他心里清楚,陈均所言不虚,自己如今受制于人,若是不顺着他们,后果不堪设想。
可拿出这么一大笔钱,又实在让他肉痛。
就在冰戈城主犹豫之际,星耀灵晶的价格已经飙升到了五十万金币。
伊莎急得眼眶泛红,拉着陈均的胳膊说:“陈小均,再这样下去,我们根本买不起了。”
陈均拍了拍伊莎的手,示意她冷静,然后继续对冰戈城主施压:
“城主大人,时间可不多了。你也不想因为这点金币,把自己的命搭进去吧?”
冰戈城主咬了咬牙,心中暗自权衡利弊。
他知道,自己一旦拒绝,陈均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
而且,若是陈均真的解决了元素之种的问题,也算是好事?
“好,我出!”冰戈城主终于松口,“但你最好说话算话,等这事结束,就放我离开。”
陈均微微点头:“只要你乖乖配合,我自然不会食言。”
得到陈均的承诺后,冰戈城主站起身,大声喊道:“六十万金币!”
他的出价瞬间引起了全场的轰动,众人纷纷转头看向他,眼中满是惊讶和疑惑。
冰戈城主却不管这些,他现在只想尽快结束这场交易,摆脱陈均的控制。
然而,冰戈城主的出价并没有让竞争停止。
几乎在他话音刚落的瞬间,贵宾席上一个戴着黑色面具的人举起了牌子,声音低沉而有力:“七十万金币。”
冰戈城主脸色一沉,他没想到在这关键时刻还会有人出来搅局。
陈均的眼神也瞬间锐利起来,他盯着那个神秘的面具人,脑中思绪纷飞。
他现在也不知道,上面的这两件材料到底是冰戈城主布的局,还是真的有这么巧了。
“七十五万!”冰戈城主咬了咬牙,再次加价。
他心里清楚,若是拿不下这枚星耀灵晶,陈均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
面具人微微停顿了一下,似乎在考虑是否继续加价。
就在众人以为他会放弃的时候,他再次举起了牌子:“八十万金币。”
此时,整个拍卖场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伊莎的手心已经满是汗水,她焦急地看着陈均和冰戈城主,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陈均思索片刻,低声对冰戈城主说道:
“对方是志在必得,你再出一次价,若是还不行,我自有办法。”
冰戈城主深吸一口气,大声喊道:“八十五万金币!”
这一次,面具人沉默了。他静静地坐在那里,没有再次加价。拍卖师环顾四周,高声喊道:“八十五万金币一次,八十五万金币两次,八十五万金币三次……成交!”
随着拍卖师的落槌声,冰戈城主终于松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回了椅子上。
陈均挑了挑眉,虽然过程惊险,但好歹是拿下了星耀灵晶。
然而,就在他们以为可以松口气的时候,拍卖师的声音再次响起:
“接下来,我们将拍卖另一件珍贵的物品——混沌魔核!
随着又一个精致的盒子被打开,混沌魔核那散发着诡异光芒的模样出现在众人眼前。
拍卖师高声喊道:“混沌魔核,起拍价二十万金币!”
这一次,竞价声几乎是在拍卖师话音刚落就响了起来。
“三十万!”“四十万!”“五十万!”
价格的攀升速度比星耀灵晶那次更快!
好东西,永远不缺买家!
陈均皱着眉头,看向冰戈城主,眼神中带着一丝催促。
冰戈城主咬了咬牙,心中虽然不满,但也知道自己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参与竞价。
“六十万!”冰戈城主喊道。
然而,他的出价刚落,那个神秘的面具人又举起了牌子:“七十万!”
冰戈城主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狠狠瞪了一眼面具人,心中暗骂。
陈均也有些懵了,难不成这也是要东西还原元素之种的?
“七十五万!”冰戈城主再次加价。
面具人这次没有立刻回应,而是在座位上沉思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