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一切,像是被罩上了一層濃霧。
嶸蓮走進屋子,屋內的景象在他眼前扭曲變形,視線模糊得厲害。
他試圖抬手去揉眼睛,可手臂卻像不屬於自己一般,隻能微微顫抖著,難以完成這個簡單的動作。
身體的難受讓他悶哼出聲,那聲音在寂靜的屋子裏回**,顯得格外淒慘。
薑茉莉本在裝睡,當聽到這聲痛苦的呻吟時,她猛地睜開眼睛。
她還沒來得及給他下藥,他怎麽就......
嶸蓮艱難地挪動腳步,像在泥沼中跋涉一般,一步一步朝著浴室的方向踉蹌而去。
說來也怪,就在這一瞬間,他的腦子無比清明,可腦子越清明,下身就越難受。
他看了眼**的那團凸起,旋即移開視線。
她沒機會下藥。
下藥的人,不是她!
終於,他撞開了浴室的門,撲到噴頭下,擰開冷水開關。
冰冷的水像冷箭般刺穿他的身體,他卻全然不顧,隻是大口喘著粗氣,雙手緊緊抓住噴頭,讓冷水盡情地衝刷著自己。
那刺骨的寒冷與體內的熾熱相互對抗,他在這冰火兩重天中,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試圖將體內那股邪惡的藥力壓製下去。
直到半個小時後,嶸蓮才將水龍頭關掉。
此時,身體的不適已有很大緩解。
他擦幹身體,踏出浴室。
剛打開門,便見薑茉莉身著及膝的睡裙,白嫩的小手上端著琉璃碗。
“爸爸,你醉了,喝點水吧。”她將手中的溫水往嶸蓮的麵前遞去。
那一聲“爸爸”,竟如同一把鑰匙,打開了他心底深處那扇欲望的大門。
他望著眼前嬌柔甜美的薑茉莉,剛剛才被壓製下去的欲望,如潮水般再次洶湧而來。
嶸蓮閉上眼,深吸一口氣。再睜開時,裏麵盛滿了怒火。
他將那隻絢爛多彩的琉璃碗打翻在地,隨後陰著臉道:“別裝了,薑茉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