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被電影院前的那一幕刺激到了。
嶸蓮身上那股子衝勁兒，直到天蒙蒙亮，才悄悄褪去。
此時，薑茉莉的額間，發絲被汗水浸濕，濕噠噠地貼在臉上。
她的胸膛不停地起伏著，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嶸蓮捏起她的下巴問道：“我是不是男人。”
薑茉莉抬起雙眸，眼中含著一絲媚意。
她輕輕抬手，手指順著嶸蓮俊美的臉頰緩緩劃過，輕聲道：“你是不是男人，你心裏不清楚嗎？”
嶸蓮的嘴角微微上揚。
他的手撫上薑茉莉的發絲，將那幾縷淩亂的頭發別到她的耳後。
“再來？”
聽聞此話，薑茉莉心中一顫，她試圖掙脫嶸蓮的手。
嶸蓮低聲笑著：“逗你的。”
......
窗外。
風雨不知何時褪去，徒留一地落葉。
初秋的冷意漸顯。
......
直至晌午，薑茉莉才從睡夢中蘇醒。
她睜開惺忪的眸子，腦子有片刻的混沌。
過了好一會兒，她的意識才慢慢回籠。
昨夜種種如潮水般湧上心頭。
薑茉莉眉頭輕蹙，眼中滿是懊惱。
一陣敲門聲突兀地響起，打破了屋內的寧靜。
她整了整有些淩亂的發絲，輕聲問道：“誰？”
“堂小姐，我來給您送衣服。”門外傳來女傭輕柔的聲音。
薑茉莉這才發現自己未著寸屢，她臉色微變：“進來吧。”
門開了，女傭端著一套精致嶄新的衣裙走進來。
“小姐，這是二爺特意吩咐為您準備的，您試試看。”
薑茉莉深吸一口氣，將裙子套上。
洗漱完畢後，她站在鏡子前，看著鏡子中穿著米白色連衣裙的自己，眼神有些複雜。
現在的她越來越像個籠中鳥。
金絲雀。
就在這時，門外響起高伯的聲音。
“小姐，二爺知道您腳受傷了，特意吩咐醫生過來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