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母二嫁摄政王,夫家给我送嫁妆

第106章 拒绝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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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贺冽霆在向自己靠近,

沈玉柔挥舞起手里的钢叉,叫声更加凌厉,

“姓贺的,你别过来!别过来!”

原来,她已认出了自己。

贺冽霆眼中的欲火褪去了几分。

明明刚刚还热情似火的人,这会儿却又拒他于千里之外。

他不由有了别的猜想:难道,刚刚她是认错了人?

将自己认作了谁呢?

谢知安吗?

那她前几日在自己面前展现出的温顺,又算是什么!

正在这时,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笃、笃、笃、

“殿下,郎中来了。”时安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贺冽霆的胸膛因气愤而上下起伏。半天没有应声。

坚持这一会儿,已经到了沈玉柔的极限。

她的意识再次陷入混沌。

软糯糯的身子也再次攀缠上来。

贺冽霆泄气般地叹息一声。

捞起一旁的被子将其裹住,这才冲着门口应了声,

“进来。”

房门打开。

最先挤进门的人,却是秋月。

“小姐,小姐!”

刚刚,她听了沈玉柔的吩咐,便去找伙计订客房。

可还没有找到管事的人,就听到什么东西轰然倒塌的声音响起。

她急匆匆跑过去,

正好看到了贺冽霆抱着沈玉柔,从她的身边一闪而过。

而沈玉柔的脸上,似有一抹不自然的潮红。

秋月心急如焚,追着贺冽霆的脚步,就跟了上去。

可是,一个转弯后,她却丢失了两人的踪迹。

正急得团团转的时候,时安和一个老郎中出现了。

他们的身后,还跟着碧环和碧瑶。

秋月确定,沈玉柔是出了事。

来不及多问,她快步就跟上了他们的步伐。来到了顶楼的一间房门前。

房门打开的时候,她迫不及待地第一个便挤了进去。

待看清屋内的情形时,她又忽地顿住了脚。

床边,沈玉柔从里到外的衣衫全都散落着。

**的贺冽霆,也是衣冠不整。

两人隔着一单薄被,紧紧地缠拥。

被压在贺冽霆身下的沈玉柔,更是不停地扭动着。

这幅**的场景,让所有人都停住了脚。

倒是贺冽霆见他们迟迟不靠近,低沉着声音喊了句:“愣着干什么?快过来!”

老郎中连忙“哎”了一声,擦了把汗,抬步上前。

他只看了一眼,便别开眼去,

打开了针灸针盒,抽取银针,向着沈玉柔的额间刺去。

在被子下蠕动的身躯突然高高地扬起在空中,一阵**。

贺冽霆固定着沈玉柔的身体,眼里,是怎样也藏不住的疼惜。

老郎中动作迅速地又下了几针。

躁动不安的人终于静了下来,如断了线的风筝,飘飘摇摇地落了下去。

之后,沈玉柔面上的潮红一点点褪去,呼吸也平稳下来。

老郎中收了针。

贺冽霆也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就在秋月犹豫着要不要上前时,贺冽霆放下沈玉柔,自**走了下来。

路过秋月时,他冷冷地撂下一句:

“照顾好她。”

而后,转身离去。

虽心有芥蒂,但贺冽霆也没有离开鸿运楼。

甚至就守在隔壁房间,一直未眠。

他想等人醒来后,再好好问问她。

看看这一切,究竟是不是自己的胡思乱想。

后半夜的时候,沈玉柔醒了过来。

“小姐,你还好吗?”

守在床边的秋月立即握上了沈玉柔的手。

碧瑶和碧环也围了上来。

“小姐,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奴婢这就叫郎中过来瞧一瞧。”

碧瑶说着,就跑了出去。

沈玉柔眨着眼睛,缓了好一会儿,昏迷之前断断续续的记忆,这才回笼。

最后的画面定格,她的身子僵住。

她好像,被谢知安送给了罗郡王!

那她是不是已然......?

“我有没有......”

她声音干涩,话到一半,却不敢再问下去。

闪烁的瞳孔里,满是恐惧。

碧环最先明白过来她的意思,出声安慰道,

“小姐放心,贺公子及时出现,救了你,没有人伤害到你。”

贺公子?

沈玉柔的脑中,另一段朦胧的画面浮现。

那些热情似火的盘缠与触碰,那些渴求的呻吟与娇喘,

再次染红了她的脸。

秋月和碧环立即发现了沈玉柔的不对劲,紧张道,

“小姐,你怎么了?”

“是又难受了吗?”

恰好,碧瑶带着老郎中进了门。

碧环回过头去,慌张地喊道,

“郎中,您快来看看,小姐好像又有些不对劲。”

老郎中不敢怠慢,忙抬步上前,搭上了沈玉柔的脉。

他谨慎地探了许久。

久到秋月都已经等不及追问了,这才开口道,

“毒素倒是已全部清除,但是......还有些心悸。”

“心悸?”秋月靠近一步,“怎么会这样?”

其实,老郎中也很是疑惑。

按理说,毒素已随银针排净,不会留下后遗症才对。

为何沈玉柔还有留有心悸的症状呢?

秋月见老郎中沉吟着不说话,更慌了。

“郎中,那我们小姐要怎么办呐?”

老郎中向敞开的门口处瞥了一眼,硬着头皮道,

“姑娘莫急,待老夫开些调理的药方,吃上几副,便能大好。”

秋月连忙站起身,欠了欠身,福了一礼。

“那有劳您了。”

老郎中走到了一旁的方桌前,写起了药方。

沈玉柔再按捺不住,一字一顿地问道,

“谢知安?......”

她想问,这一切,是不是都是谢知安的手笔。

她不敢相信,两人的关系已到了如此不堪的境地。

可是,话一出口,她又觉得不必再问。

事实已在眼前,她又何必再次提及,自取其辱。

嗓间,如同堵住了一团棉花,再发不出声音。

泪珠簌簌滚落。

沈玉柔蒙起被子,试图掩住自己的哭声。

却不知,那压在喉间的低泣,在这样宁静的夜间,毫无保留地传到了站在门外的贺冽霆的耳朵里。

刚想要迈进门的腿收了回来。

贺冽霆握紧了拳头,黑沉沉的眼中,全是怒火。

原来,那个谢知安,在她的心里,如此重要。

难怪,在那样难耐的情况下,她依旧能坚忍着推开自己。

心,像是被人紧紧地攥了起来。

憋闷,沉郁,无处喘息。

他强忍着要冲进去掐住沈玉柔的脖颈质问的冲动,一拂衣袖,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