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輕手輕腳地去客廳。
韓少陽半夜才回來,肯定喝酒、唱歌,占用了他晚上過多的時間。
夏雨希望他神智清醒,不要喝醉了,她好跟他談談錢的事。
韓少陽身上一股濃濃的酒味。夏雨趕緊扶住他,幫著他脫了外套,掛在衣架上,換了拖鞋,扶著他進了臥室。
“孩子睡了嗎?”韓少陽嘟囔著問。
夏雨輕聲道:“早睡了,現在都半夜1點多了,你輕一點,不要吵醒孩子了。”
還好,韓少陽沒有達到醉酒狀態,他一頭倒在**,打個嗬欠,扯過被子就要睡。
夏雨急忙搖搖他的肩膀,討好地說:“老公,先別睡,我給你衝了杯蜂蜜水,你喝一點解解酒。”
韓少陽點點頭。
夏雨扶起他半坐著,喝了杯她提前衝好晾著的蜂蜜水。
夏雨幫他脫了衣服,換上睡衣,又擠了把熱毛巾,給他擦擦臉。
這一擦臉,把韓少陽的困勁兒打擾沒了。
韓少陽問道:“你怎麽還沒睡?我怕吵醒你,本來想睡書房的。”
近2年,韓少陽應酬多,夜裏晚歸時經常睡書房,說會影響夏雨的睡眠。為此,夏雨還特地給書房換了張舒服的小床。
夏雨實話實說:“我晚上接了個電話,夏天打來的電話,說我爸住院了,冠心病,要做心髒造影手術,放心髒支架,明天下午就做手術,可能要放好幾個支架。”
韓少陽眯了眯眼,“那就做唄,心髒手術,等不得。”
夏雨小心翼翼地說:“這個手術費用很高,夏天說,醫生建議支架用進口的,質量好,效果好,就是費用貴,一個支架要2萬,可能要放好幾個,具體要做造影的時候看血管堵的情況,能疏通了就放得少,如果無法疏通就得用支架撐開,讓血液流過去。”
韓少陽嗯了一聲,沒吭聲。
他知道夏雨的意思,肯定是想要錢,這筆手術費用不低。哼,這些年對嶽父母一家的資助,真是沒完沒了了。夏雨嫁到韓家十多年了,既然嫁進來,就是他韓家的人,什麽事都要先向著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