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還有地痞流浪漢跑來爬瀾園的牆,嚇得仆孺們拿起掃把棍棒攆人。
瀾園大門緊閉,連廚娘買菜都不敢出門。
薑玉楹自然也了解了事情的始末,翠喜滿目憂心,“這章郯真是輕浮狂傲,他發什麽哪門子瘋!”
“非要寫些酸詩來惡心人,他倒是風花雪月了,可害苦了夫人!”
扯上這種風月事,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
眾口鑠金,積毀銷骨!
他分明就是把自家主子往死裏逼。
薑玉楹眉頭緊鎖,無語至極。
真是人不可貌相,她和章郯不過幾麵之緣,她曾覺得他彬彬有禮,行事縱然有失穩妥,可也不至於如此糊塗。
“夫人,我們該怎麽辦啊?我們要搬走嗎?”
這時,仆人戰戰兢兢進來稟報,“夫人,有個地痞拿著女人的衣裙在門口叫囂,汙蔑你,說你早跟他成了夫妻,他是咱們瀾園的姑爺,非要我們開門。”
翠喜氣得目瞪口呆:“滿口胡言亂語!哪裏來的潑皮......太不要臉了!他們隨便找件女人的破衣裳就可以汙人清白嗎?”
薑玉楹一顆心沉了下去,蹭地起身,虎虎生風朝大門走去。
她忽地止住了腳步,那衣裙還真有可能是她的,許文惠不是偷了她的衣裙出去典當嗎?
屋外人頭攢動,汙言穢語引得一陣陣笑聲,喧鬧聲此起彼伏。
“砰砰砰——”
“娘子,開門啊!”
“昨晚還與夫君我大戰了三百回合,怎麽還害羞啊,你身上哪處我沒見過啊。”
......
人群不遠處,錦秀得意朝賀見雪邀功,“小姐,這個人,找得不錯吧。”
帷帽的白紗遮住了賀見雪臉,她微微勾唇,“不錯,薑玉楹的大哥和親娘找到了嗎?”
“我們的人已經去了漁陽,相信很快就有消息。”
“小姐,這人欺負到家門口了,她會不會出來辟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