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秦晏眼眸深邃,像是深不見底的深淵。
心口不斷飄過不安,好像有什麽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醫生和護士麵麵相覷:“薑小姐說想自己一個人待著,我們一直守在不遠處,沒有看到薑小姐的離開。”
“查監控!”秦晏俊榮覆蓋寒冰,語帶冷戾。
監控一點一滴過去,沈樂晗進去了又出來,薑時願依然毫無蹤影。
就在畫麵一閃而過的瞬間,秦晏雙眸一閃:“停在這裏。”
醫生不解:“這裏是我們的護士出去,不是薑小姐。”
秦晏聲音冷凜:“就是薑時願。”
她的背影,她身體的每一個尺寸他都了然於胸。
即便她換了衣服,隻有背影,他照樣能認出薑時願來。
順著這條線索查下去,穿著護士服的薑時願很快離開醫院,打了一輛出租車,匯入車流中。
秦晏繼續調查。
找到薑時願的時候,薑時願躺在江城郊區的一家私人醫院裏麵。
她麵色蒼白,躺在病**的麵容白的像紙。
秦晏心頭一咯噔,竟然一時之間不敢靠近。
薑時願醒過來,隔空和秦晏對望。
眼中突然籠罩了一層淚霧,唇角卻帶著笑:“晏哥,如你所願,孩子沒了。”
像是驚雷狠狠劈在腦海,秦晏的身體踉蹌幾步,幾乎站立不穩。
他坐到床邊,麵容陰翳:“薑時願,為什麽要做傻事。”
“不是傻事。”薑時願很認真,看著他的眼睛,“你不想要孩子,我也沒有想要你的,既然這個孩子來到這個世界上是不被祝福的,那我們又為什麽要把他帶過來,讓他受苦嗎?”
她心口積鬱已久,話語中帶著尖刺。
“我不想他和你一樣。”
這話,更像是一把刀,狠狠戳在秦晏早已經冰封起來的內心最柔軟的深處。
他的童年是不能說的禁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