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裳笑意不達眼底,對著身邊的小婢女說道:“走吧,我們也該去湊湊熱鬧了。”
說完,裴裳提起裙擺,直接離開了祁王府。
坤寧宮中,裴璟將趙晚拉到宮中,趙晚被綁起來跪下:“皇上,兒臣已經抓到真凶了,今日兒臣在稚兒的房間內,看到窗戶上有一個泥濘的腳印,隨後,又在她的房間內看到桃花粉,進入稚兒房間的那個人,一定是會輕功之人,但是稚兒並不會武功。”
皇上聽了他的話,有些思考:“但是,這也並不排除沈稚就是凶手。”
裴璟揚起下巴:“兒臣在趙晚的護甲內,發現了桃花粉,護甲上粉鑽玉梅,能很好的遮掩桃花粉,這樣便可輕易放到碗裏,兒臣記得,趙晚當時與我們用餐之時,確實為太後舀粥!”
趙晚一瞬間慌了神:“皇上明鑒,臣女絕不會做陷害太後娘娘的事情!”
皇上看向太後:“趙晚可又為您盛粥?”
太後用指尖揉揉眉心:“她確實是為哀家舀粥了。”
“不錯,兒臣調查時發現,桃花粉,並為在薏米蓮藕粥裏麵,隻是在瓷碗的邊緣,所以,兒臣認為,是有心之人撒在了太後娘娘的粥裏,並陷害沈稚!”
裴璟說完,又拍拍手,陳二果斷帶上開一個人:“這個人,是趙晚的小婢女,此人會輕功!”
這話一出,趙晚算是坐實了罪名,她慌張道:“太後娘娘,娘娘,臣女絕無想謀害您的意思,定是有人誣陷!絕對是有人誣陷臣女!”
“一定是沈稚!對!是沈稚!”趙晚磕著頭,整個人害怕得瘋瘋癲癲,“她看不慣臣女,從射箭大賽就開始想要一心射死臣女!皇上!太後!臣女所言絕無虛假!”
“一定是沈稚!不希望臣女分走她的寵愛,所以上演這樣一出戲來陷害臣女,臣女從未接觸過桃花粉,若不然,臣女為何要以身謀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