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琪不可置信地看向她:“你說什麽……”
“沈稚,我和淮哥哥從來沒有得罪過你!”她大喊道,企圖讓沈稚放過他們。
沈稚冷笑一聲:“晉王殿下,你怎麽說?有沒有得罪過我,你心裏應該清楚吧?”
裴淮嘴角滴著血,看向她:“沈稚,本王從來沒有得罪過你,也從未與你作對過,你為何要……”
他心裏不理解,他本以為,來送她最後一程的,應該是裴璟或者裴裳,沒想到,居然是她……
“為什麽?嗬,晉王殿下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呢,且不說我與祁王成親後,你日日嘲諷,倒是你對我做了這麽多的事情……”
沈稚冷笑一聲。
“罷了,將死之人,用不著知道得這麽清楚。”沈稚拿出一個匕首,在裴淮的眼睛麵前來回晃了晃。
裴淮看向她:“嗬,你和裴璟幫助裴裳有什麽好處?你不會真的天真的以為,裴裳不會殺了你們吧?”
他大笑起來:“要我說,你和裴璟就應該推翻這個皇權,自己登上皇位,沒想到,你們兩個居然蠢到這種地步!把皇位拱手讓人!”
“裴裳既然能裝那麽久,那麽她的手段可想而知!你們居然真的就這樣把皇位讓出去了!”
聽了他的話,沈稚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裴淮,這個世界上,有很多比皇位更重要的事情,親情,愛情,友情,是我們之前為了彼此的赴湯蹈火,是我們一起被困在絕境中一次又一次對對方的堅定,這些,是你永遠都體會不到的。”
“裴裳,她比我們任何一個人,都擁有一統大局的能力,她可以真正的做到愛民如愛子,所以,你的嫉妒,和你的猜疑,隻是你潛意識裏的不甘和對裴裳能力的嫉妒罷了!”
沈稚說完,看了他一眼,隨後,果斷地將匕首插進他的眼睛。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