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馮安遠睜開雙眼的時候,他發現自己躺在客房的**,後頸處鑽心的疼痛。
他慢慢地打開門,“我怎麽會睡在客房裏?”他問正在打掃院子的老媽子。
“許是老爺昨夜陪京城的貴客吃醉了酒,客人又不知道老爺住在哪裏。就將老爺扶到客房睡了吧。”
“京城的客人呢?”
“天還沒亮就走了。”
“我記得昨天沒喝酒呀?”馮安遠皺起眉頭,摸著後頸。
就在馮安遠懵逼的時候,孫鳴多等人已經離開了中牟縣城。黃保國駕著一輛雙馬拉的大車,緊跟在幾個侍女的身後。
而就在此時,一支三百多人的騎兵隊伍正朝著太原的方向急速前進著。翠兒臨死前說的話,令張邦昌、李邦彥深信不疑。
但是詭計多端的耿南仲,卻堅定地認為徽宗一定會往西北方向逃跑。他不想和張邦昌、李邦彥爭論,離開皇宮後,他直接來到刑部。命他的死黨刑部侍郎左逸飛派出五十名捕快,極速往西北方向的官道追捕徽宗。
他斷定,這樣大的雪,徽宗是絕不敢走小路的。隻是令他吃驚的是,一向軟弱無能的徽宗皇帝,怎麽就敢逃離京城。而且是在這樣可以凍死人的天氣裏逃跑。
望著絕塵而去的捕快,耿南仲相信他們一定會生擒徽宗的。因為從生下來的那一天就一直養尊處優的徽宗,怎受得了這種行路艱辛的折磨。
但他不知道,此時的徽宗皇帝,已經不是原來的那個“花鳥皇帝”了。而是一個內心堅定、無所畏懼的武術教練孫鳴多,一個要拯救大宋黎民百姓於水火的徽宗皇帝,一個要扶大廈於將傾、挽狂瀾於既倒的真正強者。
當耿南仲回到政事堂的時候,張邦昌和李邦彥正坐在椅子上發愁。耿南仲雖和他二人共同軟禁徽宗,極力扶持太子登基,但是他卻看不起此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