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個好,卻有多重的深意,不知道是誇讚這幾個字寓意好呢,還是這字寫得好。
隻見他將宣紙折起來,交給了身後的黑衣人,黑衣人小心的將其置於胸前保存。
攝政王的舉動又讓人疑惑不堪。
“皇叔,您什麽時候這般詞窮了?”
裴琰眼神移向樂安身後故意裝鵪鶉的女子,今日的她明豔動人,幾乎是張揚的打扮。
還在這字上麵如此的吸睛,她要做什麽?
這段時間他已經了解足夠多關於她的事情,越是了解她的過去,越是好奇她要做什麽。
裴琰沒有回答樂安的話,而是朝著邊上走了走,去看著群人都在切磋的詩句,字跡等等。
然後兜了一圈,“周之禮,本王沒記錯的話你聲名在外,滿腹經綸,可與花家的大公子花其清並排,可你這字實在是差點意思。”
周之禮不敢反駁,隻能抱拳,“學生慚愧,並不敢稱滿腹經綸,日後定當勤學苦練。”
他眼神又看向桌上的另一幅字,眉宇間盡是嫌棄,“這字何人所寫?”
向姝一聽,立刻上前,“回王爺話,是臣女所寫。”
向姝極少有這樣麵見裴琰的時候,自然不知道他眉宇隻見的那一抹情緒是嫌棄還是陰沉。
她隻以為,自己的這字不說獨一無二,但也算是與之匹配了,而且這一次因為想要花重錦輸得難看便更加用了心,一定能得到誇讚。
裴琰將宣紙拿起,扯了扯嘴角,“這字難登大雅之堂,即刻毀了,看著礙眼。”
向姝隻覺得當頭一棒,打得她無可還擊。她驚詫的抬眸看攝政王,甚至一度忘記從小的禮儀規矩,竟然敢直視王爺。
這簡直比打她的臉還讓人難受,花重錦的字他便讓人好生保存,而她的字就被貶得一文不值。
“王爺,臣女有疑,還請王爺解惑。”
裴琰坐下,好像還挺清閑,嗯了一聲,“本王今日心情不錯,你說,本王為你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