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齊盈和巧音麵麵相覷,祝興文也從屋內走了出來,皺眉看著眼前這個女兒。
“失心瘋了不成?清婉說了,世子那日不過是中了藥,本著負責才要尋人,你還當真以為世子看得上你這種人嗎?這話下次可不要在旁人麵前說,丟了你父親我這張老臉。”
“我沒有胡說……”祝明月還在掙紮,但是齊盈卻直接打斷了她的話。
“夠了,我們沒時間在這兒聽你胡說八道,國公府那麽重臉麵的世家,要是真的收你當了妾,怎的連彩禮都沒送來?我看你真是被世子寵幸幾次生了癔症。”齊盈不打算再跟她掰扯,對著巧音發令,“拉下去,別礙了我和主君的眼,餓上幾天她就該清醒了。”
“父親!您當真要看著自己的親生女兒進火坑嗎?我沒有撒謊,您為什麽不能信我一次?”雖然早就知道父親偏心,在後院無作為,任由齊盈磋磨她們三人,但是她還是妄圖喚醒他心中最後一絲父愛。
但祝興文並沒有被她的話打動,而是冷冷地瞥著她,隨後一語不發地離開了,就是要任由齊盈處置的意思。
齊盈嘲諷地勾起嘴角,等祝興文走遠了才道:“瞧見了嗎?怎麽活了十幾年還沒搞清楚這個後院到底是誰做主?憐星那個親生女兒他都不放在心上,你一個撿來的孽種也妄想要主君的憐愛?我勸你省點力氣,否則我怕你撐不到憐星出嫁。”
說罷她就進了屋,再不理會祝明月說什麽。
巧音和另外一個侍女將她拖到柴房,而後直接將門上了鎖就離開了。
這柴房陰冷潮濕,多處破敗,但本就隻是放些雜物,便也一直沒有修葺,此刻外麵的寒風透著破爛的洞口瘋狂鑽入內,凍得祝明月抱成一團縮在牆角。
這種天氣,想來不用等到憐星出嫁,她就會被直接凍死。
如果她晚上沒有回到國公府,春華會告訴世子嗎?也不知道世子知道了會不會發現不對勁來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