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正在溫柔鄉隔壁和人醉生夢死呢,顧不上你的。”
祝明月臉上的血色慢慢褪了去,心也一寸寸沉了下去,祝清婉這自信的模樣,足以說明了她確實是有備而來。
祝清婉退開半步,麵上的笑容刺痛著祝明月的眼睛,她強忍著心中的恐慌,終於說話了。
“你真的以為世子不會查到是你做的嗎?我如今懷著國公府的血脈,我要是出了什麽事,不僅是世子,國公和老夫人也不會放過你。”
祝清婉蹙眉盯著她看了片刻,“我以前還真是小瞧你了,都死到臨頭了還想拿國公府的人拿嚇我。”她又坐了回去,提壺倒著茶,“隻要輕羅死了,你也死了,沒有人能查到我,就算懷疑我又如何?我如今是謙王侍妾,國公府敢沒有證據就隨便殺我嗎?”
祝清婉譏諷地笑了一聲,往那剛倒的茶水裏扔進一顆藥丸,拿著杯子左右輕輕晃著,使藥丸在水裏化開,她給旁邊的人使了個眼神,便有人上前一左一右鉗住祝明月的身子,讓她無法輕易動彈。
祝明月千算萬算,沒算到攀上的謙王的祝清婉有這麽大的膽子,放在以前,她就是恨自己,也要看著國公府的麵子,如今隻能怪自己大意了。
她被人控製著,眼睜睜看著祝清婉端著那被下了藥的茶水走了過來,祝清婉捏住她的下巴,強行逼她張嘴,但祝明月寧願用牙齒把嘴咬出血也不肯張嘴。
祝明月感到自己下頜骨都快被她捏碎了,祝清婉氣急敗壞鬆開鉗住她的手,反手狠狠一掌打了上去,“敬酒不吃吃罰酒,給我把她的嘴巴撬開。”
這一掌用盡了全力,把她的頭都打偏了過去,鐵鏽味瞬間冒了出來。
這時又上來一個男子,武夫的力道自然比祝清婉要大了很多,強行掰開了她的嘴,祝清婉趁機把茶水灌了下去。
掙紮間流了一半出來,但她也喝了至少一半,茶水嗆得她不停咳嗽,眼淚都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