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熟悉的欲望又來了,在心中叫囂著。
占有她。
蕭曄反客為主,一個輕巧的翻身壓住祝明月,垂下頭吻上雙唇。
這動靜終於將祝明月驚醒了,被迫承受著蕭曄肆意的攻城略地,緊張的一雙手抓住蕭曄肩上的底衣。
察覺到對麵的人兒有了反應,蕭曄才依依不舍鬆開了人,輕笑道:“舍得醒了?”
“世子恕罪,妾身方才有些累,不是有意怠慢。”祝明月隻能硬著頭皮回答他的話。
蕭曄的大掌遊移,輕飄飄道:“方才怠慢可饒恕你,等下怠慢可要饒你不得了。”
這話說得祝明月的臉都燒了起來,她可太清楚蕭曄的“饒你不得”是什麽意思了,羞得半晌說不話來。
雖不過兩回,蕭曄卻早已將她床榻之間的脾性摸得清清楚楚。
多廢話不如多辦實事。
他扣住祝明月的雙手,欲大展身手,就聽到祝明月到抽冷氣的聲音。
蕭曄突然記起來,這女人手上還傷著,便鬆開了她的手,兩臂撐在她的腦袋旁邊,此後一直都注意著避開了手上的傷處。
終於吃飽的蕭曄假意睡去,不出意外,這女人小心翼翼打探了他是否睡著就偷偷溜下榻出去了。
片刻後又響起開門聲,祝清婉摸索著上榻躺到了蕭曄身旁。
實事如何,這下已經是板上釘釘了。
蕭曄沒有吭聲,也沒有去摟祝清婉,直接入睡了。
第二日蕭曄照例沒有留下用膳,隻道晚間再來。
祝清婉受寵若驚,進府大半年了,連話都沒跟世子說過幾句,何況是這獨一份的夜夜留宿。
接下來一連幾日,蕭曄每晚都過來落櫻院尋祝明月,祝清婉心中又喜又妒。
這日午後,剛做完活的祝明月感覺小腹微痛,掐算了一下時日,該是月信來了。
她猶豫著往主屋去,告訴祝清婉,今夜怕是不能侍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