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穗穗訕訕一笑。
慕容粟歎了口氣,接過小刀,利索消毒後在手腕上隔開一道口子,殷紅的鮮血迅速冒了出來,薑世譽忙接住,眼見差不多了,又立刻為傷口灑上金瘡藥用紗布包紮起來。
收好裝血的瓷瓶,薑穗穗二人再次道了謝後就往府中趕去。
路途中一輛馬車從身邊而過,方向像是要出城,好奇之下,薑穗穗便多看了兩眼。
忽然,馬車停了下來,簾子被掀開,一道不悅的聲音傳入耳中,“薑氏女?碰見你真是晦氣。”
薑穗穗二人抬頭去看,來人正是魏蘭璋。
魏蘭璋穿著一身淺色長衫,腰間墜著玉佩,手執折扇,端的是風流倜儻。見到薑世譽,他的臉色更為難看,譏諷道:“我當那日怎麽那麽堅定地要退婚呢,今日一見便明白了,原來是有了新歡啊!”
“你誤會了。”
“本公子有眼睛也會看,那日還為他各種說辭推脫,其實你們兩人早就暗度陳倉了吧。”
“腦子有病就去治,怎麽那麽大家族會養出你這種白癡。”薑世譽無語至極,“你小子聽好了,我對這黃毛丫頭半點興趣都沒有,別把我跟你混為一談!”
“鬼話連篇!”魏蘭璋啐了一口,“薑穗穗你還真是眼瞎的,竟為了這種人渣退了本公子的婚!今後有的是時間讓你後悔!”
“你小子沒完了是吧?長得跟癩蛤蟆似的還把自己當根蔥了!丫的小爺不打爛你這張臭嘴就跟你姓!”
薑世譽氣得擼起袖子就要上去跟他幹一架。
忽然手臂被人拉住,低頭一看是薑穗穗。他正要說點什麽,眼尖地瞥見她拽自己衣袖的手指在一點點變透明,頓時明白了。
薑穗穗對他的冷言冷語充耳不聞,“聽你乘了馬車,是要出城嗎?”
魏蘭璋瞬間高傲了起來,沾沾自喜道:“不錯,京城魏家指名讓我前往,能得到京中貴人相助,這便是我命裏的造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