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穗穗不明所以,去見了人。
魏蘭璋在廳內等候,見到她先是一喜,隨即又露出高傲的神情,道:“聽說你碰見難處了?”
接連碰壁,薑穗穗心情不好,不耐道:“有話就說,我忙著呢,沒空陪你閑聊。”
脾氣不小。
魏蘭璋挑眉,罕見的沒有生氣,而是讓隨身的小廝送上一個包袱。
薑穗穗不明所以,接過打開一看,裏麵赫然是她缺的那幾味主藥材。
她先是一喜,隨後又有些不解,“你為何給我送來?條件是什麽?”
她不信他會這麽好心。
“在你心中我就是那種乘人之危的小人?”魏蘭璋不服。
“倒差不差。”薑穗穗客觀點評。
魏蘭璋氣笑了,“你這般看不上我不還是反悔決定跟我結親了嗎?”
“……”薑穗穗無語,“有時候真的很佩服你的自信。”
魏蘭璋隻當是她嘴硬,從腰間取下一枚貼身玉佩扔進她懷中,道:“這是我最喜愛的玉佩,打小佩戴從不離身,現在就送你了,可得小心收好,弄壞了,小心……”
他威脅地眯了眯眼睛,紅著耳朵飛快地跑了。
贈貼身之物給異性,自是定情的意思。
可他為什麽給自己?
薑穗穗一臉茫然,隻當他是讓自己帶走,隨手遞給小廝,道:“把玉佩給大姑娘送去,就說是她未婚夫送來的定情信物。”
說罷,美滋滋地帶著藥材去找薑金裕了。
小廝依言去做,薑芷琦捏著玉佩麵無表情。
禁足這麽久,她已經不像之前那麽抵觸這樁婚事了,很多地方也想通了。
魏家家大業大,她做了魏家的夫人,魏家自是要站在她這一邊的,有了魏家的扶持,幫助她爹奪回家主豈不是輕而易舉嗎?
如此想著,她命人找了塊同樣精美的玉佩送去了魏家。
收到玉佩後魏蘭璋先是不屑,“嘴上那般嫌惡我,實則不也送了信物過來的,心口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