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穗穗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沒再多說什麽。
好戲散場,看熱鬧的人有點惋惜,旋即繼續拉著薑雲暉灌酒,試圖拉近彼此的關係。
薑雲暉高興,來者不拒,喝了不少,喝到最後人都快神誌不清了,漲紅著臉被人扶著回去。
“喝!繼續喝!別隻以為我怕你們!小爺……一個頂倆!”薑雲暉被小廝半扶半拖的往他院子裏去,時不時的從嘴裏叫嚷出幾句醉話,小廝苦不堪言。
“雲暉,站住!”
一道女聲叫住了他。
薑雲暉睜開半閉著的眼睛,努力辨認來人,發現是薑芷琦,笑了起來,醉醺醺道:“是阿姐啊,怎麽你也來找我喝酒嗎?今個兒我高興!來來來一醉方休!”
熏人的酒氣撲麵而來,薑芷琦厭惡地皺了皺眉,一手從小廝手中接過,讓他去前麵等著。
小廝會意,識相的回避了。
男人的體重哪是女子能比的,尤其還是個醉酒的男人,身體不斷的往下滑,稍不注意就要摔倒,險些拽著薑芷琦一同摔倒。
她氣急,伸出兩指在他手臂上狠狠一擰,嗬斥道:“給我醒醒!”
這力度也不是鬧著玩的,薑雲暉嗷的一聲,酒醒了大半了,捂著手臂痛得齜牙咧嘴,“我說姐,你可真是下得去手!就不怕把我捏殘廢了嗎?”
“你又不是麵團捏的。”薑芷琦沒好氣道,“我問你,你那特效藥究竟是怎麽來的!”
薑雲暉揉手臂的動作一頓,眼神開始四處飄忽,“母親不是說了嗎,我做得啊。”
兩人從小一起長大,薑芷琦哪能不清楚他,每當有什麽心虛的事,他就是這幅飄忽不定的模樣。
“還不說實話是吧?”
她越發肯定特效藥來曆不明,美目一瞪,做勢再掐。
嚇得薑雲暉連連擺手往後退,忙道:“我說我說,這藥其實是祖父製成的,命母親拿來江州去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