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案的人員將朱軼群送去醫院治療後,便直接帶著其他人進了局子。
朱香草一家犯罪事實清楚,沒有什麽好說的,而罪犯隻有朱香草和朱軼群兩人,楊安邦和楊根籌兩人被認定為從犯,隻是跟著去了,實際上並沒有動手,這個在現場的社員的供詞裏有。
但這並不能代表他們無罪,隻要他們得到了受害人的諒解,還是可以減免處罰的。
向南和漆小芳做完筆錄之後,被帶到了調解室裏。
在等待調節的過程中,向南在漆小芳的耳邊嘀嘀咕咕地說了一些話。
“這樣行麽?南娃子!”漆小芳本就善良,聽到了向南的建議,她有些糾結。
她本就是一個老老實實本本分分的農民,在傳統觀念裏,民不與官鬥,這公安在他們的眼裏就是這個地方最大的官了。
她不懂法,也不敢抗爭,甚至本屬於自己的東西,她都不敢要回來,隻想要暗暗淡淡平平安安地過完這輩子。
更不要說去跟公安提要求了,她甚至說話都不敢。
現在自己和向南一起被帶進來,她到現在都害怕得要死,根本不知道是什麽情況,總是擔心自己會不會被關進去吃牢飯。
“姨,你不用擔心,你沒見著朱香草一家人都是被綁著手進來的麽,而我們沒有,那就說明,他們是罪犯,我們不是。
等會你就按我說的做就行了!你放心,我不光把之前叔叔的撫恤金讓他們吐出來,還要讓他們賠償房子的損失。
這是我們的權利,也是他們做錯事應該做出的賠償。”
漆小芳看到向南這麽自信的樣子,她點了點頭。
很快,楊家父子兩人也被帶到了調解室裏,他們必須為這件事情做出賠償。
兩個辦案的公安還有兩父子一進來之後,漆小芳就一直趴在桌子上埋著頭不說話。
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想讓她去說那些話,她是實在不敢,向南隻能讓她趴在桌子上裝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