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趕回生產隊,徑直朝著隊長洪祖信家走去。
洪祖信家的院子門半掩著,他走進院子,看見洪祖信正坐在院子裏,就著微弱的光線,擺弄著他那幾件破舊的農具。
洪祖信聽到腳步聲,抬起頭,瞧見是向南,臉上露出一絲疑惑:
“向南啊,這麽著急找我,有事?”
向南深吸一口氣,說道:
“隊長,我跟你說個事兒。我今天去山裏打獵,發現了一個奇怪的木屋。”
他想知道洪祖信有沒有這方麵的消息。
洪祖信停下手中的動作,放下農具,一臉驚訝地看著向南:
“啥?木屋子?這可怪了,咱這山上,之前也有不少獵戶上去打獵,可從來沒聽誰說起過有木屋啊。而且最近幾個月,我也沒聽說過有人要在山裏建房的事兒。”
他眉頭緊鎖,伸手摸了摸下巴,思索片刻後說道:
“這麽看來,隻有一種可能,那批人不是咱本地人。”
“有可能是盜墓的!”
向南壓低聲音說道。
這句話一出,洪祖信像是被什麽擊中了,整個人愣了一下,隨即陷入沉思。
過了好一會兒,他緩緩開口:
“向南,你這麽一說,倒是讓我想起一個傳說。咱村裏以前有個從宮裏回來的太監。
我記得我小的時候,聽村裏的老人講過,那太監告老還鄉的時候,帶回來不少的財富。
當時用了好幾十輛馬車,才把那些東西搬完。
可後來那太監死了之後,他帶回來的那些財寶,就全都不見了,就好像從來沒出現過一樣。”
“你這麽一說,說不定還真被你說對了!不然那些東西去哪了?這麽多年,從來都沒人發現過!”
洪祖信越說越激動,一拍大腿,站了起來。
如果真有這麽一個太監,那這一連串的事情似乎就能串聯起來了。
向南從洪祖信這兒得到一些消息後,便告辭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