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後,我有片刻陷入到懷疑、憤怒中,卻隻是放下。而後在心裏無可奈何的歎息一聲,又立馬投入到先前的計劃裏。
李槐當時身亡的案發現場,是那所高檔連鎖酒店的頂層。
因這起凶殺案還沒有告破,酒店頂層目前處於封控狀態。
我跟老崔說明了要去案發現場再看看時,他目前正在一頭紮進我們這幾日問訊的幾大摞案宗裏。
一聽到我要出去,他打了個激靈的反應過來,視線從那幾摞案宗裏跳出來,說:“哦,要出去呀,你等等先”。
“老崔,我一個人可以的”。明白他也忙,我趕緊說。
“我畢竟也是警校畢業的,武力值還是有點的”。說完又補上一句,想安撫他的擔心。
“你意思是,你畢業時體能方麵考了三次才過,也配叫做武力值有點”。他說話又開始刻薄起來,說著間隙還起身順手拿起座位上的外套。
“老崔,咱們雖是搭檔,總不能一直同進同出吧。我體能方麵不行,那隻是相對於同行”。我沒好氣的對他刺撓人的言語進行了抗議。
他見著我一副氣鼓鼓的模樣,和我對視了幾下眼神,接收到我“放心”的眼神暗示,便丟出一句冷冰冰的“千萬小心”,才又坐了回去。
老崔這邊交待好,我立馬出發了。
開了半個多小時車到了酒店,我徑直走到前台,在向兩位工作人員出示警官證時,一並告知要再到現場查控。
其中一名前台小姐在打過一通電話請示後,放下電話她們兩人的眼神交戰了一番,坐在右邊的那位略顯無奈的拿電梯卡領我上了頂樓。
電梯到達後,我一腳踏出電梯,那位工作人員還呆在電梯裏,雙手停在“開鍵”上。
見我盯著她看,她吞吞吐吐的表達了不想跟去的意思,在得到我的允許後,她急急的猛按著電梯“關鍵”,能看出是一刻也不想在這裏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