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我和老崔在吃完晚飯後,提前10分鍾來到一心工作室。
老崔對這起案子的興趣好像一直不高,不過相比於我們之前的案子,這也確實不是什麽大案子。
甚至,我都覺得探查這個案子一個人足矣,但每次老崔都會跟上。
前台小姐見著我們,臉上掛著招牌的和熙笑容,將我們迎到了一個標著“天一雅舍”的門前。
門一打開,裏麵的空間麵積倒是出乎我的意料。畢竟在這個寸土寸金的地段,光這個房間都有六七十平方。
周圍倒是沒有太多的擺設,窗戶的位置拉緊了窗簾,牆麵上掛著好些個大大小小抽象的畫,地麵一圈擺著好些個蒲團。
我們瞧見裏麵已經來了大概二三十來人,大家都以打坐般的姿勢坐在蒲團上,或獨自閉目養神,或微微側挪著屁股跟旁邊的人閑聊,或是直接躺在地上。
前台小姐讓我脫鞋進去,我瞧了眼地麵,地上鋪著的是軟和的毯子,光這樣看上去就感覺很舒服的樣子。
我們照做後,穿著襪子進了屋。
我們應該是最晚到的人,之後沒見人進來了。
時間一到,另一名二十來歲的姑娘來到了屋子前方,麵向眾人拿著麥克風講道:“感謝各位來到一心療愈工作室,請大家各自坐好,一心老師要進來了”。
她的話音剛落,那些剛剛還坐得歪七扭八的人此時紛紛直了直身子,回歸了原位。
然後大家便自行坐成一個圈,中間留出了好大一片空地。
再接下來,進來了一位50多歲的男性。
他的身形清瘦,上身穿著一件寬鬆的米黃色唐裝,下身穿著一條寬鬆的西褲,這樣搭起來倒也不顯違和。整體營造的又如昨天那名女子一般,脫塵、出世。
不用介紹,我便是知道這便是別人口中的一心老師了。
昨天那名叫清荷老師的也緊隨其後,一心老師在首位的蒲團上坐下時,她在他旁邊的蒲團上也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