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前半段的時候,周擎天全程都在黑著臉。
他自己的兒子他自然知道是什麽脾性,整日在女人肚皮上忙活,真不知道隨誰。
“既然有過節,又沒有其他嫌疑人在場,那就是他了。”
“李主任,我希望滄瀾學院可以賣我周家一個麵子。”
“若是我將其擊殺,你們不可阻攔。”
“周先生,您這有點強人所難了。”
李主任尷尬地陪笑道:“學院有這麽多學生看著,若是他們知道我們縱容你們斬殺學院的同學,會作何感想?”
“鑒於這件事是你們之間的私仇,院方這邊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但是在事後,需要周家配合我們演戲,做出一定的賠償。”
周擎天沒有回話,隻是冷哼了一聲,算是默許了這個方案。
出了辦公室的門後,一個壯漢便憤憤不平地說道:“家主,滄瀾學院既然要送人情給我們,那為何不一開始就將蘇銘控製住?”
周擎天聞言,臉上的冷笑更甚:“嗬,這隻老狐狸,如果學院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出手去限製一個學生的自由,很容易會讓一部分學生心生抵觸情緒,這對滄瀾學院非常不利。”
“而若是由周家出手,則可以被定性為學生和學生家族的衝突,學院最後隻需要作為調解一方,不承擔任何的風險和過錯。”
“甚至還可以貓哭耗子,籠絡一下學生和其他家族的心。”
“當婊子還要立牌坊,真是賤到家了!”
“那......萬一不是那個蘇銘呢?”
“瑜兒死了,是非對錯我已無心分辨,總要有人對他的死負責。”
周擎天眼中殺意縱橫,周家能在A市立足,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一個狠字。
若是他周擎天的兒子不明不白地死了,讓其他家族怎麽看?
覺得他周家好欺負嗎?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