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的昌樂郡主,整個人已然慌張到了極點,那原本精致的麵容此刻滿是驚恐與無措,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滾落下來,順著臉頰滑落,打濕了她那華貴的衣衫。
其實,早在外麵剛開始有動靜的時候,她就已經隱隱約約覺得不對。
當聽到了那些嘈雜的呼喊聲以及踹門的聲響,心裏更是瞬間就湧起了一股不祥的預感。
她沒想到會引來這麽多人,當時第一反應就是想趕緊把身前緊緊壓在自己身上的沈徹給推開。
於是便伸出雙手,用力地去推搡著沈徹那沉重的身軀,可沈徹就像是一座大山一般,紋絲不動,根本難以推動分毫。
她的心裏越發慌亂了,不停地在心裏咒罵著,想著自己的確是下了藥,原本隻是想著按照計劃,稍微讓沈徹失去些理智,能乖乖配合自己演這一出戲就好呀,可誰能想到,這藥效,似乎比自己預想的要強勁得過了頭呢?
怎麽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這完全超出了她的掌控啊。
她這會兒哪還有心思去細想這些緣由,那越來越濃的煙霧已經開始朝著床這邊彌漫過來了,刺鼻的氣味嗆得她不停地咳嗽著。
外麵那些侍衛們的呼喊聲、踹門聲,還有各種慌亂的動靜也早已清清楚楚地傳了進來,每一個聲音都像是在催促著她,讓她愈發心急如焚。
她咬了咬嘴唇,強迫自己鎮定下來,手忙腳亂地開始慌忙整理起自己那已經有些破碎淩亂的衣著。
她的手指都在微微顫抖著,係衣帶的時候好幾次都係錯了,又趕忙重新整理。
好不容易才把衣衫整理得勉強能見人了,這才掙紮著起身,雙腿還有些發軟,差點又一個踉蹌摔倒在**。
而一旁的沈徹呢,麵色依舊通紅得厲害,就像熟透了的蘋果一般,那紅一直蔓延到了脖子根兒。
他的腦子此刻昏昏沉沉的,仿佛被一團濃霧給籠罩著,根本沒辦法清醒地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