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思文又點了幾個夥計進去。
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唯一的共同點就是都在榮恩堂出當過差。
石昭依靠在蘭嬤嬤身上,看著那些人低著頭從她身邊走過。
他們沒有一個人敢和石昭對視,但是進到院子後都直奔向自己當初當差的地點,開始仔細地翻找。
小溪年輕氣盛,將自己氣了個半死,向石昭請命後,摔摔打打了進到屋子裏,不願再看到這些人。
石昭卻對此沒什麽反應。
在其位謀其事,這些人現在不屬於榮恩堂,自然也沒必要向著榮恩堂。
時間一點點過去,所有人徒勞無功,餘思文又加了幾百兩銀票進去,可是依舊一無所獲。
餘思文有些氣急敗壞,低頭問餘璿瑤道,“佩紅真的在榮恩堂?”
餘璿瑤也沒了主意,隻能重複一句話,“佩紅在的,她就在榮恩堂.......”
可是找了半天沒有收獲,麵對石昭似笑非笑的目光,餘思文臉上有些掛不住。
石昭斜愣餘思文一眼,“你還有錢嗎,再進去找找?”
餘思文不自在地移開眼睛,一開始厚厚的一疊銀票,現在隻剩薄薄的幾張。
他逐漸向石昭傾斜,“璿瑤,我看佩紅並不在這兒,我陪你去告官,咱們快走吧。”
他找的這些夥計都是在榮恩堂做了許久的人,連他們都找不到,就說明佩紅肯定不在榮恩堂。
餘璿瑤咬唇,見自己的兄長都不站在她這邊,心底有些憤恨。
她想再進榮恩堂查一查,可是摸了摸錢包,她身上連一百兩都沒有。
餘璿瑤求助地望向於思文,“兄長,你借我一百兩,我要進去自己看一看。”
餘思文不讚同道,“你沒怎麽來過榮恩堂,進去也找不到頭緒,快點,咱們走吧。”
餘思文直抒胸臆,卻燥得餘璿瑤通紅了臉,爭辯道,“兄長說什麽呢?我月月都來給祖母請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