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幸災樂禍的夫人聞言一呆,竟然有些不懂文安侯夫人的腦回路。
石小師父明明是被誣陷的那個,怎的文安侯夫人還怪起她來了?
她有些不讚同道,“侯夫人,雖說餘璿瑤是你親生的,可你們也養了石小師父這麽多年,怎麽能這麽偏心呢。”
更何況........
那夫人不留痕跡的看了石昭一眼,眼中閃過算計。
這個石昭雖然帶發修行、名聲有礙,可幾天後還要去給太後娘娘講經。
多少名門都隻能在年節時分才能進宮見太後娘娘一麵,文安侯府如今守著石昭這麽一個寶貝疙瘩,竟然這麽不珍惜!
心裏不免產生嫉妒,那夫人有些陰陽怪氣道,“想來也是,畢竟是從自己肚子裏掉下來的肉,難怪侯夫人這般心疼。”
話語中不乏挑撥之意,石昭聽著,心境竟出奇的平和。
文安侯府對餘璿瑤的態度,和她有什麽關係。
不過都是無關緊要的事情罷了。
聽著那夫人說的話,文安侯夫人氣得肝疼,可又不知該回懟些什麽。
她方才脫口而出後,大腦就清醒了。
這件事怎麽能怪石昭。
可是餘璿瑤那麽乖巧的孩子,對石昭向來尊重,不可能會做出這種事。
她咽了口唾沫,強撐起一個溫暖的笑意,“昭兒,母親一時情急,不是那個意思........我相信璿瑤也不是故意的,你陪母親去找璿瑤,好不好?”
文安侯夫人眼中滿是哀求,伏低做小。
可石昭麵無表情的掃了她一眼,語氣平淡,“我還有事,這牡丹就不賞了。”
找人的事情已經拜托完薛明,她留在這裏隻是浪費時間。
她沒有功夫陪文安侯夫人上演母慈子孝的戲碼。
說罷,石昭向那夫人行了一禮,客氣道,“多謝夫人為我仗義執言,不知可否借夫人馬車一用,待回家後就會歸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