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昨晚確定了關係,這事兒還沒來得及跟林芝葉嘯他們說。
而顧深,心中想著爺爺說的那番話,於念安家沒有別的人,老是這麽單獨相處,影響不好,他重視她,也不願再像以前那樣胡來,於是,第二日就沒有單獨再過來赴約。
於念安在家等了一天,隻以為這人是睡了覺之後腦子清醒過來,反悔了,恨不得去知青所找人。
但一麵又告誡自己,萬一對方是害羞,她起碼得矜持一下。
明天還有一天假,到時候再去試探一下也不遲。
然而,睡了一夜起來,她卻被突如其來的狀況絆住了腳。
這段時間營養補得挺好,而且頓頓都能吃飽,這具身體之前就已經隱約有發育的跡象,於念安之前還在想,這大姨媽是不是也快來了。
但被秋收一耽擱,她就把這事兒拋在了腦後。
要不是早上是被疼醒的,她是真忘記還有這東西的存在。
這痛感已經許久沒體驗過,於念安勉強從**爬起來,先將弄髒的褲子換下,還好上次又買回來一些刀紙,用它們湊合了一下,隨後捂著肚子出了門,去往春杏嬸家。
這家裏也沒有衛生巾,而原主的母親也沒有教過她該怎麽處理,如今隻能求助於這位唯一熟悉的女性長輩。
好不容易挪到春杏嬸家門口,於念安的臉上已經滿是冷汗。
原主這情況晚了三四年不說,就東北這氣候,一到冬天就免不了挨凍,疼都是小事兒。
她都想著,等今後條件好一點,好好去醫院做個檢查什麽的。
卯住勁在院門上拍了拍,這會兒她已經沒力氣再喊人,好在建平叔坐在院子裏拾掇菜地呢,聽見有響動,起初還以為是自己聽岔了,但還是過來看了一眼。
誰知一開門,就看見於念安這副模樣,給他嚇了一跳。
“安妮子,你這是怎麽了?哪兒不舒服啊?”建平叔連忙把鋤頭往旁邊一丟,就上手攙住她,“妮子,還能堅持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