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餘餘今天訓練辛苦了呢。”
“不,嗝,我不辛苦……你們特意去海上找我才辛苦了。”
嗯,這倒也是。
如果他們真是分開了許久才回去重新找人的話,確實會很辛苦,說不定還會找不到人。
這人在海上前進的路線堪稱迂回,迂回也就算了,還完全沒有一個固定的前進方向。
要不是他們一直都在附近偷偷跟著,這會兒估計還在海裏上演大海撈餘餘。
路清嶼伸手幫林予漁順了順氣,無奈的說道:“你這是喝了幾支營養液,怎麽一直在打嗝?”
林予漁伸手捂著自己的胸腔,想要把嗝摁回去。
“我也不知道嗝,覺得暈的時候我就嘬一口提提神,嘬著嘬著就成現在這樣了。”
說著又揉了揉眼。
不知道是林子裏的光線太暗了,還是海上的光線太強了,她發現她從海上下來之後,看什麽都有些暗暗的、看不太清。
她覺得要不是路清嶼和星璃兩人現在的身形差別有些大,她都不一定能分清誰是誰。
在林予漁再次要往樹上撞時,路清嶼伸手把人攬進懷裏,一把抱了起來。
“困就睡吧,我帶你回去。”
被人抱起來的瞬間,林予漁還有些沒反應過來,愣了好一會兒才伸手攬住對方的脖子。
在對方脖頸間蹭了蹭,放好自己有些沉重的腦袋,才放心地閉上雙眼。
“嗯……到家了喊我。”
林予漁那下意識信任依賴路清嶼的樣子,看得慢了一步的星璃牙癢癢。
剛剛他若是再快上一步,餘餘親近的就是他了。
下次說什麽他也不要再跟某隻章魚一起出來了!
想打、打不過,想搶、搶不贏。
出來一天,連餘餘的一片衣角都摸不到,都不知道圖什麽。
……
之後的一個多月,幾人商量了一下。
每天早上由路清嶼送林予漁到幾百公裏外的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