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知道小餘餘病了之後,這人就顯得異常的沉默,也不知道又在想些什麽,整隻章魚死氣沉沉的。
“你怎麽了?平時不愛搭理我就算了,怎麽去看望餘餘也一句話都不說。”
“你說我是不是做錯了?”
“什麽?”
路清嶼走到陽台窗邊看著底下來來往往的人不再說話。
星璃也跟著走到窗邊,看著樓下。
“如果你說的是昨天訓練的事,我想說是的。雖然我能理解你、知道你是在為餘餘好,但我不讚同你用這樣的方式。
太激進了。
餘餘她和我們不同,隻是一個脆弱的小人類,任何危險都能輕易帶走她的生命。
我是真的害怕她會被你給練沒了。
退一萬步說,這訓練是非練不可嗎?
難道以我們兩人的本事,還會護不住她一個小小的人類嗎?”
路清嶼收回視線,轉身看著星璃:“你剛才在房裏講的消息是真的嗎?”
“那當然啊。”
星璃也轉過身來,雙手交叉靠在身後的玻璃上,漫不經心地回視路清嶼,“不是真的我也不會特意拿到你們麵前講了,事實就是大嬸們八卦的那樣。
這一點我可沒有撒謊。”
星璃此時的樣子似乎才是他嘻嘻哈哈的表皮下真實的樣子。
看來他平時打不過自己是真,但一遇到他就慫、一看到他生氣就退讓的狀態,未必不是裝出來的。
想到這裏路清嶼就覺得牙癢。
“既然你已經知道了這些消息,那你應該也知道,人類已經意識到我們的存在,並已經開始嚐試圍捕我們的同類。
你覺得當他們被抓住後,我們還能披著這層偽裝躲多久。”
“能躲多久躲多久唄,大不了最後回海裏唄。”
“我們能回海裏,那餘餘呢?你要讓她一個人留在陸地上麵對那些人類的圍剿嗎?”
“你說的什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