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副院長,我,我是怕我把方子弄錯了,所以才說您沒有把方子給我。我本來想在第一時間跟您匯報來著,但因為昨晚上跟賤內鬧了點矛盾,吵了半宿架。結果把這麽重要的事情給忘了。因為我的失職,差點釀成重大的事故,我向您做深刻檢討!”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歪心思?你如果再把個人恩怨摻雜在工作中,別怪我不念同誌之情!”
“是是!”趙恒山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暗地裏卻握緊了拳頭。
由於送來的及時,加上解藥確實好用,一百多名中毒的軍民全都安全脫險。
梁長勇當時就給劉為國掛了電話,後者聽後又把好消息向省裏領導和部隊領導做了匯報。
大家懸著的心也都落了地!
一百多名病人在戰部總醫院觀察了一天,確認痊愈後,大家乘車返回。
向陽衛生院院長洪聲認為趙海明有功,便同意他在京城待兩天,陪陪父母。
此刻,趙家。
“爸,您說秦偉業是怎麽知道的呢?”趙海明一臉不解地問坐在沙發對麵的父親。
趙恒山狠狠地吸了一口煙:“老子也感到奇怪啊?昨天,秦偉業明明定好要講課的,怎麽突然就延時了呢?而且還提前把藥熬出來了,說明他提前知道了啊。”
“提前知道?爸,我明白了,一定是他兒子秦嶺知道了那一百人中毒之事,畢竟這件事在向陽公社造成的影響挺大,所以秦嶺提前給秦偉業打了電話。”
“那也沒有道理啊。”趙恒山搖搖頭,“就算秦嶺知道了這件事,但他怎麽就知道那一百多中毒之人在你們省人民醫院也沒能治好呢?除非他也跟著那些病人去省醫院了!”
“沒有,絕對沒有!”趙海明也搖著頭,“從公社衛生院到寧州縣醫院,再到省人民醫院我一直跟著,根本沒有看到秦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