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誠點頭,捏出一枚石子打在郭思仁的衣擺上,郭思仁身子肥胖但靈動異常,“誰?”
上麵守著的侍衛也隨即一動,飛身下去:“都尉,怎麽了?”
郭思仁看向地上粉碎的石子,指向上麵,“你去那邊看看。”
那侍衛應聲而動,秦昭貓在一邊,他一上屋簷便捂住他嘴,用力一擰,“把人帶走。”
利落地扒了他身上的衣裳,秦昭換上衣裳,又拿走他的佩刀,隨即冒出頭去,聲音一變:“都尉,沒有人。”
郭思仁皺眉,不再去管,秦昭動作利落,站到方才那名侍衛站的地方。
直到郭思仁進了房門,秦昭才看清裏麵的場景,好家夥,院子不大,歌舞俱全啊,外麵看著什麽都不顯,燈光昏暗,裏麵狐皮毯子鋪滿一地,方才跟郭思仁進來的幾個人早已急不可耐地把衣裳脫了半開,一人身邊坐著兩個衣裳輕薄的女子。
秦昭眉毛一挑,想換下讓秦誠來看,秦誠早不知道帶著那具屍體去哪了,他隻能繼續。
郭思仁關上房門,便一改方才小心的姿態,擁過一名女子上下其手起來,旁邊一個有些上了年紀的喘著粗氣:“咱們郭大人真是斯文禽獸啊,要說玩還得是跟郭大人一起,今日老夫也算是長了見識了。”
郭思仁忙得不可開交:“我說齊大人你也是太不會享福了,早就該跟我來的。”
齊大人老臉一紅:“那時不知道好啊,郭大人此次為那位辦成了大事,往後老夫得多跟著學學了。”
“此次齊大人也功不可沒啊。”
這時一位留著長胡的男人一笑:“齊大人在朝堂上那一番慷慨陳詞可是讓陛下的臉色難看不少,莫要謙虛了。”
“要說此次陛下決定處置趙家一幹人,是蕭族長你暗地裏搜羅出不少證據,趙家此次在朝中空出了不少位置,蕭族長功在明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