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擇笑道:“溫家背後有位高人,看似吃了很大的虧,無論太子還是大皇子,好像這次都沒占到什麽便宜,反而溫家從亂局中脫身了。”
秦老將軍落下一子:“管它驚濤駭浪,我自打馬自由。”
於是被默許爬屋頂的秦昭和秦誠又跟去了永正坊,隻是今晚還沒靠近兩人就覺得不對,“他們好像在找人,小將軍,我們還過去嗎?”
“過去啊,過去跟他們說說話。”秦昭坦然。
秦誠一時不知道他是認真的還是在取笑他,“那我們不就被抓了?”
“所以你問什麽,當然是走啊。”
出來逛了一圈又要回去,秦誠倒是心裏舒服了,隻要他不去幹些什麽事就行,“上次我們殺了他們一個人,今天他們有幾個人被打落了,恐怕這個地方已經被放棄了。”
“那他們今晚在找誰?”秦昭自問自答,“在我們來之前還有人來過,就是把那幾個送到溫家手裏的人。”
“不除掉郭思仁,於鵬他們白死了,我去南越都沒臉給他們買酒。”秦昭還是往郭家方向走了,秦誠無奈,他眼睛也紅了,誰不想為兄弟報仇,隻是苦於沒有把柄。
他默默低頭跟了上去,“少一個人逞英雄。”
秦昭就當什麽也沒發生過:“上次我們摸到了他有四座院子,一個一個找過去。”
那邊譚老神醫剛給莫聲包紮好,溫懷玉就問:“這毒要緊嗎?”
“很烈,那人怕是沒想讓你們活,不過幸好是找到我這裏,所以都是小事。”
溫懷玉現在沒心思說他自吹自擂,“解藥給我一瓶,廷安你在這裏看好聲聲。”
“我跟你去,這裏安全。”廷安起身。
“好。”他們不再耽擱。
溫懷玉邊把解藥揣好邊說:“那些人很謹慎,剛剛帶著我在城裏繞圈子,不過他們都圍著一個院子在走,他們現在恐怕覺得發現了我們正是鬆懈的時候,這時候去反而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