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次用時40分鍾,請各位旅客再接再厲哦。”狼頭男人說完林夕將注意力重新放在麵前的桌麵上,此時說謊者遊戲的局內時間儼然已經過去了133分鍾。
兩個多小時接連不斷的說話與思考讓在場的所有人都顯出了略微疲憊的神態,可偏偏他們身上的那些條穿骨而出的鐵鏈讓他們連駝背的動作都無法做到。
越來越繃緊的鐵鏈使得他們現在必須保持端正的坐姿才能緩解那劇烈的疼痛,白潔再次的涕淚橫流,隻不過這次,她是疼哭的。
林夕的腦袋有些昏昏沉沉,這是腎上腺素過度釋放引起的不適反應。
其餘人的臉色也是差到了極致,剛才情緒激動的李餘與程歡二人此時嘴角已經開始泛起了陣陣白沫,他們的眼球也不受控製的向上翻著,露出一大片的眼白。
輪到看4號那個消瘦的青年講述時,林夕聽到一陣十分嘈雜的聲音由遠及近,時而極度喧囂又時而極度空靈。
林夕眉心處的邪神詛咒印記頓時爆發出一陣血紅色的光芒,一時之間在場所有人全都恢複到了最初的狀態。
林夕的腦海之中再次響起了那詭異的熟悉聲音【救贖非出路,循規蹈矩亦絕境,半真半假無從辨,一線生機應抓住。】
4號青年的聲音清晰地傳入林夕耳中,仿佛剛才的一切都隻是林夕因為腎上腺素過度釋放所產生的幻覺罷了。
“我叫周無災,你們有人賭過錢嗎?我是個嗜賭如命的賭鬼,16歲那年與同學在寢室第一次接觸紙牌開始,我的人生軌跡便徹底地被改變了。”周無災說出這些的時候下意識地摸了摸兜,結果那裏空無一物。
“榔頭,有煙嗎?給我來一根。”周無災伸出兩根手指對著狼頭男人說道。
“榔頭?”狼頭男人聽到周無災的稱呼被氣得笑了,他狼頭麵具的嘴角露出了黃褐色的狼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