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今天還叫了個朋友。”齊全遞給了林夕一根煙。
林夕接過,拒絕了齊全的點火,掏出打火機點燃吸了一口問道:“誰呀,你對象?”
“不是,咱老朋友。”齊全嘬了口酒笑嗬嗬的說道。
“欒哥?”林夕隨口一問。
“你猜得真準。”齊全眨了眨眼。
“主要是我沒啥朋友,而且你我都認識的,我還有聯係的朋友,就隻有你倆了。”林夕無奈地擺了擺手。
“哎,不好意思啊二位兄弟,我來晚了。”林夕他們正說著,一個留著四六分碎蓋麵容和聲音均有些稚嫩的男人推門走入了包間。
“欒哥,你咋才來呀。”林夕熱情地站起來了身迎道。
“害,路上堵車。”欒峰回道。
待到欒峰落座,三人又開始了噓寒問暖。
在他們三人之中,林夕記得欒峰是最早進入社會的,在高中,18歲那年,欒峰毅然決然地保留學籍退了學。
三人年齡相仿,林夕剛剛畢業,欒峰卻早已事業有成了,而齊全也馬上要組建家庭了,相比之下林夕不由得感覺到了些許落寞。
“欒哥,咱的有挺多年未見了吧?”林夕很自然地問道。
“害,兄弟啊,我這多少年都沒回這邊了,自從輟學之後,我不就去社會闖了嘛,走南闖北的,你知道的活我都幹過,哪有時間回來呀。”欒峰點了杯酒,喘勻氣答道。
“而且,你們上學的上學,學技術的學技術,哪有時間和我瞎混呀兄弟。”欒峰稚嫩的臉龐勾起了一抹有些邪魅的微笑。
“裝起來了是吧?”林夕抓起一顆花生對著欒峰扔了過去。
欒峰抬手接過塞進嘴裏笑著說道:“害,哥哥這些年,你也知道,咱就是愛裝呀,我這要學曆沒學曆,要技術沒技術的,再不會裝一點,我靠啥搞錢呀。”
林夕回憶起,在這條時間線裏他的這倆好兄弟,不由得會心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