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红绫与许清在山林中历经艰险,终于在数日后,远远望见了京城的轮廓。那高耸的城墙在日光下显得格外巍峨,两人心中满是劫后余生的喜悦与重回京城的安心。
就在他们满怀期待地朝着城门走去时,路旁突然传来一声娇呼:
“陛下,真的是您吗?”许清和楼红绫转头望去,只见一位身着淡粉色罗裙的女子莲步轻移,匆匆朝他们走来。女子面容姣好,眉眼间却带着几分楚楚可怜的柔弱,正是司马清婉。
司马清婉几步走到许清面前,眼中泪光闪烁,声音带着哭腔说道:
“陛下,听闻您受袭失踪,清婉实在放心不下,便私自出城寻找,一路上担惊受怕,就怕再也见不到陛下了。”
说着,她掏出手帕轻轻擦拭着眼角。
许清心中一阵感动,他温和地说道:
“清婉姑娘,难为你如此牵挂朕,此番让你担心了。”
楼红绫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她总觉得司马清婉的表现有些过于夸张,心中隐隐升起一丝警惕。
司马清婉这才像是刚刚注意到楼红绫,她微微皱眉,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
“楼姑娘也在此啊。”
许清介绍道:
“若不是她一路拼死护朕周全,朕怕是难以平安归来。”
司马清婉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看似友善的笑容,说道:
“楼姑娘当真是英勇不凡,清婉佩服。只是这一路如此凶险,楼姑娘一介女流,却能护着陛下,想必与陛下之间定是有深厚的情谊吧。”
那语气看似赞叹,却隐隐带着一丝酸味。
楼红绫听出了她话里的深意,却只是淡淡一笑,说道:
“保护陛下是奴婢的职责所在,并无其他。”
司马清婉轻轻点了点头,随后又说道:
“楼姑娘如此尽心尽力,清婉自愧不如。只是陛下万金之躯,这一路风餐露宿,定是吃了不少苦头,清婉心疼不已。”
说着,她又靠近许清一步,眼中满是关切。
许清对司马清婉的感激又多了几分,说道:“清婉姑娘,待回宫之后,朕定不会论功行赏。”
楼红绫看着这一幕,心中有些不悦,但她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跟在后面。
快到城门口时,司马清婉又开口说道:
“陛下,清婉听说此次袭击是北塞国所为,他们实在是太过分了。楼姑娘,你当时一定很害怕吧,还好陛下吉人自有天相。”
那语气看似在关心楼红绫,实则有些阴阳怪气。
楼红绫淡淡地回应道:
“当时只想着保护陛下,倒也没觉得害怕。”
进了城后,司马清婉依旧紧紧跟在许清身边,仿佛生怕他会再次消失。她对许清说道:
“陛下,您这一路肯定累坏了,不如先去清婉家中休息一下,等恢复了体力再回宫也不迟。”
许清还未作答,楼红绫便说道:
“陛下乃一国之君,失踪多日,如今回宫才是重中之重,朝中大臣们想必都在焦急地等待着陛下。”
司马清婉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说道:
“楼姑娘说得也有道理,只是清婉实在担心陛下的身体。”
许清思索片刻,说道:
“还是先回宫吧,朕也放心不下朝中之事。清婉姑娘,多谢你的好意,改日朕再去府上拜访。”
司马清婉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
“那好吧,陛下一定要保重身体。”
到了皇宫,许清被大臣们簇拥着去处理政务。司马清婉看着许清离去的背影,眼中的温柔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怨毒。她转头看向楼红绫,冷冷地说道:
“楼红绫,你不过是个宫女,也妄想攀龙附凤,陛下岂是你能高攀的?”
楼红绫看着她,平静地说道:
“司马姑娘,我从未有过这样的想法,我只是尽我作为奴婢的本分。”
司马清婉冷哼一声:
“哼,希望你能记住自己的身份,别做那些不切实际的美梦。陛下迟早会是我的,你最好离他远一点。”
说完,她转身高傲地离去。
楼红绫望着她的背影,心中不禁有些担忧。她知道司马清婉不会轻易善罢甘休,日后恐怕还会有更多的麻烦。但她也下定决心,无论司马清婉如何算计,她都会坚守自己的本心,守护在许清身边,护他周全。
几天后,司马清婉进宫看望许清。她特意打扮得花枝招展,还带了自己亲手做的点心。见到许清后,她满脸笑意地说道:
“陛下,这是清婉亲手为您做的点心,您尝尝。”
许清接过点心,尝了一口,称赞道:“嗯,味道不错,清婉姑娘有心了。”
司马清婉看着许清,眼中满是爱意,说道:
“只要陛下喜欢,清婉以后天天给您做。”
这时,楼红绫进来送茶。
司马清婉看到她,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她故意说道:
“楼姑娘,你看看陛下,这些日子为了朝政操劳,都瘦了。你作为陛下身边的人,怎么也不多照顾照顾陛下呢?”
楼红绫不卑不亢地说道:“陛下日理万机,奴婢一直在尽力照顾陛下的起居。”
司马清婉却不依不饶:“哼,我看未必吧。陛下,清婉觉得您身边还是需要一个贴心的人照顾,不如让清婉进宫来伺候您吧。”
许清听了,微微一愣,他觉得司马清婉的提议有些不妥,但又不好直接拒绝,便说道:
“清婉姑娘,此事以后再说吧,朕现在还有很多政务要处理。”
司马清婉心中有些失落,但她还是强颜欢笑道:
“好吧,陛下您先忙,清婉改日再来。”
而楼红绫,她知道自己与许清之间的身份差距,从未有过非分之想。
但她也不想被司马清婉无端地算计和排挤。她暗暗发誓,一定要守护好许清,不让任何心怀不轨的人伤害他,哪怕这个人是真心喜欢他的司马清婉。
承蒙诸君垂青,不才执笔至今,已历一月。然我才疏学浅,终是笔力未逮,犹如稚子扶犁耕云,空负沃野千里,只能潦草结尾。
今观残稿零落,情节未竟处如断崖横亘,实乃写手之耻。忆及开卷时意气风发,而今竟落得仓促收梢,此等抱憾之心,恰似明珠蒙尘,寒梅委地。
此番草草搁笔,非敢轻慢知音,实乃才具所限,恐续貂愈添拙态。惟愿他日若得精进,必当重整旗鼓,愿诸君海涵。
亦如寒梅虽谢,犹有余香绕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