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知愣愣在原地站了許久,也不知在想什麽。
忽地,房間裏傳來動靜,沈月知眨眨眼,很快整理好情緒,轉身進屋。
“父君。”沈月知上前將人扶坐起來。
“剛剛是不是有什麽人來過了?”秦珅皺著眉,視線仔細在房間內巡視了一番。
“是有人來,一個下人,告知我們今晚會有人接我們出去,父君,以後我們不用待在這裏了,之後我們就能有暖和的衣服和好吃的東西……”
沈月知說這話時臉上始終帶著笑,眼中表現出來的神情甚還帶著點希望。
當然,這隻是秦珅眼中的沈月知。
聽到沈月知這番話,心下疑惑,但見沈月知麵上神情不似作假,緊皺的眉心也漸漸舒緩下來。
眉眼低垂,唇角微揚,低聲道:“許是這段時間你母親想讓我們好過一點……”
看著兩人都是笑著的模樣,但周圍氣氛卻透著股明媚的憂傷……
——
聖旨下達的這天,杜笙正叫秦臻教她簡單的防身武功。
幾天的相處兩人很快熟悉下來,秦臻也是越發喜歡這個新教的朋友。
杜笙腳軟手軟跪著接過聖旨,掌印淡淡睨了杜笙一眼,旋即帶著手下的人浩浩****的又離開臨安宮。
“秦珅,素言,扶我一把,秋月,去準備點茶水點心。”
杜笙從沒想過練武這麽累,看著一臉輕鬆倚靠在石桌邊的秦臻,問:“你這武練多久了?我感覺我快累死了。”
隨著這具身體的體能承受範圍和力氣比她原先的身體強悍好幾倍,但蹲一個半時辰的馬步真快給她幹趴了。
“嗯……應當是自我有記憶起就在練了,我母親說我一歲半就抱著鐵石不撒手。”秦臻笑著走過來。
看著還直不起身的杜笙好笑道:“你想要習得防身的武,現在還差得遠呢,等你身體體能跟上來我就教你別的,我可是什麽武器都手到擒來的秦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