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沈月知？”
杜笙將腦海中的形象和這人對應上，開口就道出了來人的名字。
聽到杜笙一下說出自己的名字，沈月知還愣了愣。
反應過來後眼睛一亮，就道：“殿下，我此來雁南是為找一個——”
話還沒說完，杜笙眼睛一凜抱著沈月知翻了個身，對上戴著青麵獠牙麵具的人。
眼眸沉了沉。
陰魂不散！
那戴著麵具的黑衣人也不廢話，提著劍就朝杜笙劈來。
下死手啊這是！
杜笙心裏罵罵咧咧，帶著沈月知一起躲避。
一個人還算勉強，兩個人杜笙是完全躲不過了。
杜笙看著胳膊上一道口子，還留著鮮血。
倒吸一口氣，視線掃視四周，避無可避，逃無可逃。
杜笙看了眼下麵滾滾的河水，再又一次避開一次攻擊時。
問向在懷裏的沈月知，“跳河，怕嗎？”
不然隻有死路一條。
沈月知白了白臉，道：“不怕。”
說謊，明明心裏怕得要死。
但杜笙現在也管不了這麽多，直接抱著沈月知，在身後之人即將發起下一次攻擊時，直直跳入河裏。
黑衣人見狀，看著河水好久，直到身後來人。
“雁南來了人，我們要先撤嗎？”
“撤。”
水是渾濁的，呼吸不了的。
杜笙憋著氣，一隻手單抱住沈月知，水流穿過，不知過去多久，頭露出來時，看著人明顯呼吸難受要暈過去的樣子，盡力將人托舉起來。
“醒醒！”
“沈——”
杜笙話音剛出口一個字，沈月知暈乎乎醒來，但不到一瞬，就被迎麵而來的浮木砸了腦袋，華麗麗又暈了過去。
杜笙見狀，心裏一咯噔。
可別死了。
想著，杜笙靠著最後一些力氣一把把住飄過去的浮木，將沈月知手搭上去，自己也跟著搭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