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事不如意。
沈淵聽信了“讒言”,以為他是個貪汙的大壞蛋,不願與他同流合汙。
他也隻是想搞點錢跑路罷了!他有什麽錯?!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老是想拉攏沈淵,和沈淵走得太近了,謝瑾瑜又開始對他動手動腳,想要讓他去東宮陪睡,人前一副溫善儒雅的模樣,人後又低聲訴說著病態般的愛意。
“二哥,這是厭倦孤了麽?”
“真不公平,孤可是會一直愛著二哥的。”
“二哥、二哥?二哥……”
記憶太過黑暗,周澤下意識想要忘掉。
謝瑾瑜和沈淵下益州的時候,他真的巴不得謝瑾瑜死在外麵。
可惜他回來了。
還給他寫了好多不堪入目的書信。
這段時間,他無數次想逃走,都被無痕和無跡給提溜了回來,眼見謝瑾瑜回來的日子漸近,他愈發暴躁,隱隱生出了暴力傾向,開始責罰無痕和無跡。
罰完了又覺得這樣的自己很悲哀。
難道他又要重蹈覆轍,和花貴妃互相折磨完,又開始和無痕無跡互相折磨嗎?
謝瑾瑜回來後,將分離的焦慮盡數發泄在了他的身上。
“二哥在宮內有沒有想孤?”
“孤在益州,差點死了,想著二哥才活了下來。”
“二哥疼疼孤吧……二哥,孤這裏難受……”
“待孤成為皇帝,便將二哥囚於後宮,讓二哥隻看著孤一人。”
周澤想死。
他上輩子到底造了什麽孽?是不該給江洛兒送那本詩書嗎,所以上天要這麽對他?
沈淵還老怨自家主子太注重兄弟之情,他能不能睜大他那雙狗眼,看看他的主子到底是個什麽瘋子?
周澤對此難以啟齒,又恨沈淵是個瞎的。
謝瑾瑜的行為愈發放肆了。
而大皇子也回來了。
他望著自己的眼神不太單純。
不僅不單純,還很複雜,周澤說不清,大皇子對他若即若離的,原本他挺同情大皇子的軍隊全軍覆沒,但聽說他的軍隊男女不忌時,頓時嚇得後退了十萬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