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事兒有誤會,我可以解釋給你聽。”謝承澤急忙抓住沈淵的手臂,想要解釋。
然而沈淵卻不想聽。
前世,謝承澤也曾這樣騙過他。
與謝承澤初見的他,並不知道對方十分厭惡別人議論他的容貌,因此有一段時間,在得知此事後的他對謝承澤也曾心中有愧,想要與其道歉。
隻是當時益州水患,他與太子南下益州,這份歉意便一拖再拖,直到益州之事解決,他再想與謝承澤表明歉意之時,朝廷局勢已經悄然發現變化。
謝承澤表麵與他交好,背地裏卻開始與張知行等人狼狽為奸,為了奪走太子之位,在秋獵之上以自己為誘餌將他調離開太子身邊,設計讓太子傷於熊掌之下,無法再以健全之身守住太子之位。
若非太子文武雙全,以及那一年的新科武狀元恰好經過,二人齊力殺死了那頭瘋熊,這太子之位還真說不準會不會成為謝承澤的。
那時的他察覺到端倪,找出了謝承澤下手的證據,他去質問謝承澤,謝承澤也是說,“這是個誤會,可以解釋。”
現如今,謝承澤又故技重施,以自己為誘餌將他調離益州關口。
這次的目的,又會是什麽呢?
胸腔的怒火燃燒,沈淵的心情愈發暴躁,手指死死攥在劍柄上,骨節都泛起了青白。
他也真是蠢,竟然又信了謝承澤。
“不必解釋了,臣不想聽。”身心疲憊地甩開謝承澤的手,沈淵轉身朝著城牆下走去,不知是天太熱了還是氣得太狠了,他感覺自己頭昏腦漲,腳步都有些虛浮起來
“沈淵!”
耳邊響起謝承澤驚叫擔憂的聲音,沈淵還沒來得及去想對方的聲音為何會如此,下一刻便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
“應是最近以來一直勞於奔波,又進食甚少,加上中暑導致身體到達了極限,沈大人這才暈了過去。”